她有一种不同于普通人的风尘感。
“你认识她?”林霁也觉察到不对劲儿。
南枳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她很漂亮。”
“那是,她可是灯区曾经的头牌,现在已经成了妈妈桑。”
原来是女人呀,怪不得会有风尘气,可如果她身边的人真是柯夜,他又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南枳想的头疼,她很想见见这位萨蒂夫人。
但林霁拒绝了,“根本不可能,她可不是普通的妈妈桑,这个女人黑白两道通杀,是当地的无冕之王。”
这么厉害呀,南枳更好奇了。
她失落的回到房间,闻到屋里淡淡的烟草味,就以为乔景樾还在。
她没着急进去,先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边喝边对屋里的人说:“你赶紧走,别让我骂你。”
里面毫无声息,她端着水杯走进去,她想好了,要是某人装死,她就用水泼他。
屋里,并没有人。
只是在小茶几上有个烟灰缸,里面扔着俩个烟头。
她把烟灰缸拿到洗手间里倒了,又冲洗干净。
这一晚,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乔景樾并没有来骚扰她,连第二天早上,她都没看到人。
南枳问了柏西洲。
柏西洲不管俗事,倒是林霁说:“乔教授昨晚没住在这里,有人来把他接走了,好像是往灯区的方向去了。”
去寻欢作乐?南枳懒得多问,倒是林霁看了她好几眼,像是要搞明白她的态度。
早饭后,南枳想要去找柏教授再谈谈,没想到乔景樾闯到她房里,还把一个袋子扔给她。
“去换上。”
南枳好奇的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件护士服。
她一把扔给乔景樾,“你有病吗?大白天的就搞这一套,也不怕肾虚。难道一天到晚,你脑袋里只有这点东西吗?”
起初,乔景樾还有点不解,听她说到肾虚,顿时就懂了,然后就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
乔景樾站起来,大手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下,“应该是你脑袋里只有这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