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扔了。”
“为什么?”
南枳最烦他什么都要刨根问底,就好像在给医学生上课的严谨,“过期了。”
”是东西过期还是我过期了,嗯?南小枳。“
”东西。“南枳可不吃眼前亏。
但还是得罪了,一想到严煦也曾登堂入室,他就往死了收拾她。
……
大清早,乔景樾还在好睡。
忽然,耳朵上一声炸雷般的“哥-哥”让他一跃而起。
南枳笑的前仰后合,却还不忘继续自己的恶作剧。
她手里拿着个大喇叭,然后用那种广播腔大喊:“哥-哥,世间有两种最耀眼的光芒,一种是太阳,一种是哥-哥认真工作的模样。太阳工作了,哥-哥你也该起床了。”
乔景樾伸手去夺她手里的喇叭,“南小枳,你疯了吗?”
南枳躲开,继续喊:“哥-哥,你是最棒的!打起精神,张开怀抱,上班吧,哥-哥。”
他不是喜欢被叫吗?她南枳是个多大方的人呀,一定要让他一次听够。
乔景樾都要给她吵死了,原来哥哥这个词,在她嘴里可以软糯甘甜的喊出来,也可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腔调喊出来,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赤脚去追,最后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南枳的脸往下,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伸手一摸,发现是男人的白色ck打底。
一把扔过去,她气的大喊:“乔景樾,拿走你的脏东西。”
他却趁机夺走了她手里的喇叭,覆身压了上去。
“一会儿给我洗了,嗯?”
“呸,想得美。”
乔景樾给她勾的意动,扯开睡衣又想撒野,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喂,屋里的,你们大清早干嘛呢?扰民了,我要去物业投诉你们。”
俩个人对视了一眼,南枳忽然笑出声。
他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下,“让你作,人家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