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拿过花篮放在一边儿,“说我没诚意,你还不是半斤八两?人家探病的花篮送给我,你怎么不送我个花圈?”
“小孩儿说话也没个忌讳,过来坐好,哥哥好好给你上上课。”
哥哥……
“不用上课了,您把数据给我,我立马消失,不打扰您休息。”
乔景樾睨了她一眼,“救命之恩,你就这么回报的?”
“都以身相许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原来没忘。”
南枳闻着病房里的鲜花香味都觉得要过敏了,心想也怪不得乔景樾神叨叨,鲜花中毒痴呆了吧?
“没忘,要是您身体允许,我们现在就来。
她手抓着风衣下摆,作势要脱。
乔景樾双手抱肩,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南枳绝不辜负他那个邪恶的笑容,一边靠近一边解开风衣的带子,地板上蜿蜒了一路从外套到裙子,最后她爬上床时,黑色蕾丝打底外,只剩下一件解开了大半扣子的白衬衫。
趴跪在他腿间,她抬起漂亮的水眸,眼神迷离,红唇微微翕张--
男人的喉结无声的滚了滚,他伸手,把人直接按在了被子里。
南枳吸了口气,闷声说:“你弄疼我了。”
男人看着手指上的血,无声的挑挑眉。
南枳又故意扑到他腿上,蹭了蹭,“抱歉呢,大姨妈。”
乔景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扯了张纸巾擦手,脸色沉的厉害。
南枳越发觉得好笑,脸趴在他腿上,他气呼呼的捏住了她的后脖梗把人拎出来,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南枳忽然想到了他为自己挡枪的那一刻,心里的好些念头都模糊,遵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抱着他用力回吻……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俩个人的温存。
南枳身形一顿,把脸从乔景樾怀里抬起来,看着门口的方向。
乔景樾微微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姜依文的声音,“景樾,你睡了吗?我和姐姐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