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忙放下东西,快步走过来,双手扶住他的左臂。
不同于男人的柔软和馨香让他精神一震,一扭头就看到鲜花一般娇艳的南枳。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也许是沙漠跋涉中突然见到了绿洲,又好像长夜黑暗里乍见光明。
总之不装逼的说,很开心就是了。
他故意绷着脸,“怎么是你?”
南枳声音轻快,“那你以为是谁?”
“你那个大兄弟徐珂,我要上厕所,你让他来帮我。”
“帮你干嘛?脱裤子还是扶着?乔教授,跟我别这么客气。”
这女人……说的这么直白,她就一点不害羞吗?
不过乔教授要脸,他只需要让她看到自己在床上的雄风,现在这么操蛋的时候还是别看的好。
南枳在身后扶着他,半天都没听到动静。
“怎么了?尿不出来吗?”
他有些着急,“别看。”
“要我叫医生吗?”
他是真急了,“叫什么叫,我就是医生,术后排泄困难是正常现象。”
南枳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扶着他洗了手,又扶回床上去,南枳才把放在桌上的东西打开,“我熬了粥,你吃一点吧。”
男人看了眼她的手,想起盛怀宴说她喜欢温柔的所以才会接受严煦,就说道:“下次别做了,你的手需要休息。”
“嗯。对了,我找了个护工,就由我们俩个轮流来照顾你,行吗?”
乔景樾皱起眉头,“你?你不回沈城?”
南枳舀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等你好了一起回去。”
乔景樾握住被塞过来的勺子,有些高兴又有些不高兴。
病人不该都是喂的吗?他都没有。
于是,男人带着脾气说:“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受伤跟你没关系,我是个医生,无论是谁在我面前,我都会那么做的。”
说完,他拿起勺子去舀粥,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疼了,整只手都在颤抖,他强撑着送到唇边,最后却颤巍巍的撒了,他气的把勺子扔回到碗里。
“我不饿,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