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授,具体什么情况,您能不能说一下?”
乔景樾筋骨分明的手闲适的握着方向盘,可眉头却微微蹙着,看着前面的路说:“糟糕,堵车。”
“是的,这个点儿容易堵车,能不能换条路走?”
这也是男人心中所想,被她说了,他立刻应和,“好,那就绕几条小路了,你坐好。”
南枳怕打扰他开车,也不敢再说话,一直等他把车子开到树木茂密的小路上,才觉得不对劲。
“乔教授,你怎么越开离着医院越远了?”
“谁说要去医院?”
他把车子停到了路边。
南枳盯着他促狭的黑眸看了几秒,忽然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气的胸口发胀,伸手去推车门。
不出所料,车门已经上锁。
她眉头蹙的死紧,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开门,我要下去。”
男人并没有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他闲适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后叼在唇角。
徐徐烟雾散开后,他才对看着要砸门的女人说:“省省吧,没用。”
南枳回头狠狠瞪着他,“乔景樾,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头靠在椅背上,有些恶劣的向她吐烟圈,“不识好歹,我刚才那是在救你。”
“你救我?你不是说从不拿病人开玩笑吗?”
“我有吗?”
“你说赵婆婆……”南枳猛然住嘴,那都是她自己脑补的,他可一个字没说。
绝望的闭上眼睛,她到底有多蠢呀。
男人夹烟的大手忽然放在她脸颊边,覆着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沿着滑嫩的边缘一直滑到下巴上,轻轻捏了捏。
薄荷烟的焦香和清爽味道钻到她鼻孔里,南枳皱起眉头,倒不是因为香烟,而是男人的靠近。
身体后仰,她避开了他的气息,“乔景樾,你不觉得无聊吗?”
男人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嘴儿,一抹幽暗在眸中划过。
该死的,竟然想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