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不过要是南枳能看见,会发现他笑的有点狠,甚至可以说是狰狞。
“想知道?”
南枳的手伸进去,吐气如兰,“我摸摸,或许就摸到了。”
男人一把就摁住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刺刺的下巴上摩挲着,“摸哪儿,你这个流氓。”
南枳真的装不下去了。
她很想很想,一巴掌扇下去,然后让他滚。
可是,她不敢。
想要速战速决,她就掰开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然后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男人垂眸看着俩个人十指交握的手,懒懒的勾起唇角,对于她下面做的事,不主动,也没拒绝。
南枳知道这人还在装,心里有些不屑,亲吻的却更缠绵。
好像,他是她心里痴恋的人一样。
忽然,男人按住了她。
南枳一声低呼,“乔景樾,你弄疼我了。”
他邪魅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今晚用过的那条领带。
南枳有些怕,虽然乔景樾没什么怪癖,可就怕他今晚受了气,想要给她点苦头尝尝。
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微后退看了看,觉得十分满意。
他让她手扶着沙发,弯下腰……
在一片黑暗里,南枳崩溃了。
她的眼泪很快把领带浸湿,语无伦次的不断重复,“乔景樾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混蛋在抱你,气不气?”
他不但说话气她,还不肯抱她上床,自始至终,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结束后她就软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领带,却看到优雅冷峻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是用完就扔了的卫生纸。
她咬咬牙,捡起一个纸团就扔了过去。
纸团砸中男人的裤腿,他冷冷一笑,“还没要够?”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哭腔溢出来,哑声说:“你是禽兽吗?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湿漉漉的小脸儿,刚才还因为情潮发红的眼睛变得阴冷。
“男人是什么,你是第一天知道吗?南枳,今晚你大大出了风头,不仅是我,就算是严煦许许多多的男人都想做我做过的事,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胸腔出仿佛被一团巨大的湿棉花给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