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的太急,有水珠顺着她白皙的天鹅颈流下,隐没在一片迷人峰峦里。
男人喉结滚了滚,用纸巾给她擦干净。
南枳倒在枕头上,胸口起伏,像是死了又活了。
乔景樾替她盖好被子,又从下面掀开,露出一双细腿。
上药的时候,她疼的抽搐,喉咙里也发出细碎的抽泣声。
他看了她一眼,动作放轻柔了些。
“这是怎么弄得?”他又问了一次。
“我自己用剃须刀割的。”
“你自残?”
说完后,他的目光又到处逡巡。
南枳的身体雪腻柔滑,像上好的瓷器,几乎没有瑕疵。
有自残倾向的人,不会只割一次,身上应该密布伤口。
南枳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眼底满是讥讽,“就算是不良少女,也不见得就喜欢没事割自己。我被人算计,放血保贞洁而已。”
南枳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什么都不说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果然,他默了默,才说:“你该去医院,而不是这样伤害自己。”
她怒了,“你以为姜家人会让我走出去?恐怕只要我一出现,被钟祥糟蹋的人就是我了。打开那扇门后,你们所看到的,唾弃的那个人,也是我。”
说完,她还不解气,一脚踹了过去。
乔景樾没提防,给她踹中了俊脸。
他一愕,手里的纱布和止血喷雾掉在地上。
南枳一时气愤,但也没想到能踢中他的脸,看着他青一阵白一阵的俊脸,畅快中又有些害怕。
但是她不服软,心里烦透了他,恨不能一脚把人踢出去。
两个人无声的僵持着,南枳心思百转,目光甚至落在旁边剪纱布的剪刀上。
他要是敢动手,她就弄残了他!
就在南枳觉得他要发火的时候,忽然脚背一阵湿热。
他低头,亲了她的脚!!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没疯吧?
让她正震惊的还再后头,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