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说别的,拿了去解冻。
一转身,发现男人已经穿上了围裙,白衬衫的袖子一节节挽起,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
“你干什么?”南枳不解。
他单手摘下腕表,递给她,“去,帮我放着。”
南枳点头,转身要出去。
“回来。”
她停下,回头看着他。
男人单手把人捞过来,狠狠的在她腮帮上嘬了一口。
南枳嫌弃的皱眉,伸手擦了擦。
他大手在她上拍了一下,“出去吧,晚饭我来做。”
南枳眉头皱的更紧,她不明白乔景樾在搞什么鬼。
不过也没问,她先把男人的手表放在梳妆台上,然后继续去看剧。
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接着是油烟机的轰轰声,她心不在焉,屏幕上演的什么根本没看进去。
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她站在厨房门口张望。
男人正在切菜,修长的手指不管是拿手术刀还是菜刀,一样的细致优美。
旁边的锅冒着白气,溢出丝丝香味。
另一个锅里的油已经热了,他把切好的辣椒和蒜末放入爆香,然后放入香菇快炒,再放入去了虾线的大虾……
他手脚麻利,下锅、翻炒、起锅的动作有条不紊,哪怕是在缭绕的油烟中,也保持着冷静和优雅。
“看够了吗?”他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忽然说。
南枳偷看被抓包,难得的心虚。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帮我把菜端出去。”
南枳本来不想吃饭的,可他做的菜太香,她没忍住,吃了一大碗米饭。
饭后,南枳为了减轻暴饮暴食的罪恶感,主动去洗碗。
刚拧开水龙头,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贴上来。
她没回头,在哗哗的流水声中说:“干嘛?要帮我洗?”
他不说话,薄唇在她耳根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