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烦,哪有人家上厕所还要聊天的。
南枳不说话,一直到洗了手拉开门后才说:“我好多了,您走吧。”
把人抱住,他一边亲她的脸一边说:“今天你一直在赶我走,生我气了?”
“不是,我现在好丑,头发丑,身上丑,脸也丑,我不好意思见您。”
“我不在乎。”
说着,他忽然把她打横抱起来。
南枳一阵眩晕,有些想吐。
她扒住他肩膀的手差点抓下去,指甲陷下去后才后知后觉的改成了抚摸。
乔景樾何等敏锐,早就发现了这个变化。
他眼尾收着一抹锐利,觉得南枳就像个不驯服的小野猫,知道谁给食儿吃,可还是要忍不住挠主人两爪子。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也跟着挤上去。
南枳:……
“我不做。”
他正在解皮带扣的手停住,捏着她的脸问:“要我去睡沙发?”
“谢谢您照顾我这么久,等我好了会加倍回报的,现在您可以回家去。”
他继续解皮带,整个人也冷下来,一语双关,“我饿了。”
南枳发现,男人要是发情的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她一身的药味,他也能亲下去。
虽然并没到最后一步,可她还是出了一身的热汗,最后连手都顾不上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依稀中,能感觉到他用湿巾在清理。
第二天,她醒来的很早,刚动了一下,明显觉得不对,竟然是乔景樾还在。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往床角里一躲,过了会儿又觉得危险解除,就凑过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睡颜。
清透的晨光中,他眉目晴朗,神情沉静,实在不是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
南枳正看的出神,忽见男人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南枳目光一时没错开,恰好跟他对上。
静了一瞬,他说:“干嘛,想着怎么弄死我?”
心事被戳穿,南枳大脑宕机,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又沉默数秒,他忽然翻身压住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那就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