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烈马都野,不驯服了不给骑。”
盛怀宴紧锁眉头半晌,忽然拿起手边的东西扔他,“你这个骚狗,浪死了。我留着你这句话,但愿这辈子,你不要给我看笑话。”
此时的乔景樾还十分不懂,“什么笑话?”
盛怀宴心累,索性不跟他说,自己转头去喝酒。
乔景樾翻着手里的东西,唇角勾起,脑子里却想着几天前那丫头赶他去睡沙发的样子。
狂吧,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他的世界,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的,既然她千方百计的挤进来了,那么要怎么玩儿,只能他来说的算。
……
黎霄捎信儿的第二天,南枳没等来乔景樾,却等来了姜依文母女。
蒋梦穿着一身灰蓝色香奈儿套装,身材苗条容貌姣好,50多岁的人,还带着少女般的娇柔,一张嘴就嗲的人犯恶心。
“南枳,你这孩子……你说你有什么困难找你爸爸呀,干嘛去做那些糊涂事。”
姜依文冷冷的,保持着知性女的冷淡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让爸爸让姜氏怎么抬起头来。”
南枳看着她们母女演,忽然觉得姜依文这股子冷淡风其实有点像自己的妈妈南子君,只是学了个皮毛,骨子里还是她妈妈的小家子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姜依文要学丈夫前妻的样子?看来蒋梦也是一辈子活在南子君的阴影下。
南枳一反以前的强硬,忽然拉着蒋梦哭。
“阿姨,求求你跟我爸爸说说,让他把我弄出去,我好害怕,我会死的。”
蒋梦愣怔片刻,随后紧紧压着要露出来的得意。
臭丫头,你也有今天呀,不是狂吗?
随后,她疼的皱起眉头。
原来,南枳用力握住了她的手,指甲都掐进了她的肉里。
几乎拿出吃奶的力气,才扒开了女孩的手。
南枳不给她发火的机会,继续哭求,“阿姨,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她们打我,还往我头上弄胶水,只要你把我救出去,以后爸爸要我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