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死了,父亲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她的婚事当然自己做主。
看着南枳明艳的背影,钟祥眼里寒光一闪。
他端起南枳用过的咖啡杯,用力吸了吸,然后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南枳的车子停在旁边林荫道上。
她打开车门,先烦躁的把风衣脱下来,扔在副驾驶上,然后,才上车。
刚关上门,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后视镜,就觉得不对劲儿。
伸手要去开车门,可隐藏在后座的人跃起,一手紧紧勒住她的脖子,然后把一块沾着乙醚的帕子,用力捂在她口鼻上。
“呜呜,唔……”
南枳的脚用力蹬地,挣扎,可慢慢的,她头晕的难受,胸口也闷的喘不上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后面的男人这才松手,抹了一把汗后把她用风衣抱起来,带出了车厢……
南枳睁开眼睛,短暂的迷茫后,心中警铃大作。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衣服完好,盖着被子,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起根手指都很困难。
她转动眼珠,想要看看自己在哪里,可这房间拉着厚厚的窗帘,灯光也是昏暗的。
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本能的疼痛让她有了一点力气,她试着起身。
一声闷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忙躺好,看着来人。
果然,她猜想的不错,是钟祥那个变态。
只是,他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一个女人绑架到家里?
钟祥在床边坐下,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比我想的还要强一点,这么快就醒了。”
南枳心沉到谷底,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钟主任,您这是干什么?”
男人伸出肥厚粗糙的大手,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摸来摸去,“叫什么钟主任,叫老公。”
南枳恶心的想吐,“别开玩笑了。”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她红唇上,“宝贝儿,我可从来不开玩笑。给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把一个四四方方的本儿递过来。
竟然是南枳的户口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