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可是把人得罪狠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
这一点南枳是真拿不准,她总觉得这男人其实很小气。
南枳后怕起来。
可怕也没法子,她总不能再送上去给他作践。
他要不要,都两说。
算了,睡觉吧,说不定明早醒来就有转机了。
南枳还真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年轻俊逸的男孩儿抱着她,温柔的喊她枳枳。
喊得人脸红心跳,早上醒来都怅然所失,上班都没状态。
徐珂也没,昨晚喝多了,今天整个人颓的像鹌鹑。
南枳煮了一杯热咖啡给他,“提提神儿。”
“南宝你真好。对了,小荔枝要来沈城。”
南枳挑起眉毛,“她不好好复读,跑这干嘛?”
“说读不进去,想要早点打工赚钱。”
南枳眉头打结,“有机会还是要上大学,她……算了,你看着安排吧。”
小荔枝大名叫薛荔,奶奶给南枳当过保姆,去世的时候拜托南枳照顾她。
南枳给她的规划是好好读书以后去当老师,可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好像谁会害她一样。
南枳给她搅的心情不好,怕会控制不住对徐珂发脾气,就去了医院。
她的脚还在流脓,跟失恋一样留下情伤了。
她拎了一大袋子奶茶甜点,分给骨科的医生护士。
黎霄刚查房回来,手插在白大衣口袋里笑着问:“怎么没我的?”
南枳把单独包装的一份给他,“咖啡不加糖,还有刚出炉的绿豆小酥饼。”
黎霄挑眉,“哪儿打听的?都是我的心头好。”
南枳趁机说:“那您可要多关照我了。”
看着她脸上的小梨涡,黎霄忽然伸手,按了一下。
南枳正要躲开,忽然感觉到后脖梗凉飕飕的,一股子杀气。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乔景樾正站在不远处。
那冰冷的眼神,就像看到酒店里扫黄被带出来的失足女,带着世俗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