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男人,傅承安怎么会不懂这种每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却不能做那档事的感觉。但那可是他的弟弟啊,一想到自己要和弟弟发生关系,傅承安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游出来,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可是一对上傅鸯幼犬一样湿漉漉的视线,傅承安想要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出口。更要命的是,傅鸯的动作和语气完全不似他的眼神那么可怜。

“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套子我也买了几种款式,看哥哥喜欢哪一种。或者,我们全都试一试?”

接下来的周四和周五傅承安都是浑浑噩噩地度过,只记得褚修远这几天要出差,周日下午的飞机回来。到了周五,本来是一个很振奋人心的日子,他却因为心里有事而不大积极下班。

老实说,傅承安至今为止还是觉得傅鸯喜欢自己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还是一切如初。但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早就在傅鸯越来越逾矩的行为中被模糊,甚至还出现了融合的迹象。哪怕他再不想面对,杜文生提出的开放式关系已经把傅鸯纳入其中。

傅承安叹了一口气,颇有些认命地去便利店挑选润滑剂和避孕套。他并不认为傅鸯一个初哥儿知道该准备什么,决定亲自上阵。

虽然他自认经验丰富,但以前杜文生宠他,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床上用品够不够用,所以他连润滑剂分几种款式都不知道。傅承安红着一张脸站在便利店的收银台前十几分钟,最后在店员审视的目光中随便抓住了几瓶润滑剂和三盒避孕套,付了钱后赶忙逃出去。

心照不宣的两人很快就解决了晚饭。饭后,傅鸯洗碗,傅承安则先去洗澡做准备。关上热水器的那一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放在盥洗台上的润滑剂给自己做扩张。

傅承安扶着墙,使劲儿往后拗手臂,学着杜文生的样子往小/穴塞手指。可是做完下一步,他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呆住了。

即便有时候他很讨厌杜文生对待烂桃花的态度,可是在床上时杜文生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情人。也正因如此,傅承安只会躺着享受,完全不知道步骤如何。

不过他不会,傅鸯更加不会,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小/穴里增加手指,并将润滑剂摸到甬道里面。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的小/穴开始分泌液体,润滑剂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身上也多了一层薄汗。

傅承安围着浴巾别扭地走出浴室,傅鸯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上来就要抱着人亲。傅承安使了个巧劲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害羞地把弟弟推进浴室。

因为怕后面流出来的东西粘到床单上,傅承安站在床边拆下午买回来的避孕套。刚拿出第一个套子,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扯掉他系在腰间的浴巾。

“等一……”傅承安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倒在床上。傅鸯虚压在哥哥身上,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嘴巴、脖子和胸口接连失守,眼看屁股快要守不住了,傅承安一把按住了正在抚摸他胸口的左手,自以为严厉地说:“你别动,躺下!”

傅鸯气喘如牛,但还是乖乖听话地躺下。他看着哥哥爬到他的身上,思绪控制不住地往浴室里的那瓶润滑剂上飘。

哥哥洗澡的时候自己扩张了,哥哥自己扩张了,自己扩张了……傅鸯满脑子想的都是哥哥把沾有润滑剂的手指塞进后面的场面,想着想着下面就翘起来了,直戳傅承安的会阴。

傅承安调整好姿势后才想起要戴套,犹豫了不到两秒,他伸手捡起掉在床上的套,同时用膝盖往后挪了几下,让出戴套的空间。本来这些事应该由傅鸯自己做的,但傅承安考虑到弟弟第一次做很多事都不了解,便亲自将透明的套子戴在竖得笔直的阴/茎上。

傅鸯还在想象哥哥自己扩张的画面,忽然觉得下/体一阵冰凉。他支起脑袋,看到哥哥正在把他的东西塞进一个透明的、还挂着晶莹液体的套子里,顿时感动起来,可是下一秒哥哥的动作却让他目瞪口呆。

傅承安一手撑着傅鸯的小腹,一手扶着他的阴/茎往小/穴里塞。因为看不见位置,好几次已经硬到要爆炸的柱身从入口滑过。空虚的小/穴得不到满足,傅承安已经开始累了,抱着试最后一次的想法自暴自弃般地对准阴/茎坐下去。

身体契合的瞬间,两人一致发出舒服的喟叹。等到后面适应了,傅承安开始缓慢地一上一下。但是由于他的下半身没什么力气,所以抬起来的时候只抬高了十厘米左右,阴/茎一直被紧致的嫩肉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