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说好听点是偶像和粉丝,但说白了,归根究底他们也只是陌生人罢了。跟他唯一能联系的方式,也只有这个还不一定会看的微博私信。
杨玫玫看着自己的文字,一滴泪陡然滴落在屏幕,砸开的水花下面是一句话。
“喜欢你好多年了,我一直都在,希望你不要被外界的琐事烦恼,希望你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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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酒在一片沉寂的混沌中醒来。
他动了动身体,发觉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腿上也被绑的严严实实,嘴唇被富有粘性的胶带封住,眼前感觉像是被什么柔软的布料挡住,根本睁不开眼。
身下的柔软触感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弄到了床上。
什么情况,他又被绑架了?
段酒尝试性将身体从躺倒在地转为跪坐在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拉开铁门哐当而响的声音,有什么人的脚步逐渐逼近,段酒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停止动作,静静辨别那人走路的声音。
那人的步伐带着慌乱,但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段酒来的。
段酒放缓呼吸,尽量不让对方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
那人啪嗒啪嗒的走路声像是宣判段酒的号角,让他的心不自觉已经提到嗓子眼。
段酒感到那人坐到他身旁,伸手轻轻在他身上到处抚摸,那手法跟rua小动物似的,让段酒跟猫似的都要被rua得炸毛。
那人还没发现段酒的异常,还在忘乎所以地用诡异地手法使劲rua被绑成玩具的段酒。
几分钟后,段酒实在忍无可忍,跟蜗牛似的扭动身子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那人显然是没料到段酒居然醒了,rua人的手特别尴尬地停留在半空,这是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段酒跟被捞上岸的鱼似的使劲扑腾了几下,后因实在无力且嘴被堵上喘不过气而放弃。
那人估摸着也是看出段酒扑腾得已经岔气,不想闹出人命的他思索三秒伸手就把段酒嘴上的胶带轻轻撕了下来。
也算这家伙还有点良心,要是猛地一撕估计段酒这嘴都要被撕拉没了。
没了胶带的束缚,段酒长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半天才将脑子里旋转的小天使都赶出,这才有空说话。
“这位绑匪,我能知道你绑我干什么吗?”
段酒是真的很不解:“我又没钱又没色的,现在卖肾违法还不值钱,真想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绑我。”
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段酒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他还想,如果一会儿段酒不听话,大声喊救命,他就把胶带再给他重新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