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酒奇怪的应了声,“是去喝酒了,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自己闻不到吗?”王弦从一旁抽出纸巾捂住鼻子,“身上好浓的一股甜酒味。”
段酒:“?”
听到这个形容词,段酒心里猛地一颤。
总不会这么背吧......
王弦说:“还是桃子味的。”
段酒:“......”
哦豁,完蛋:)
急匆匆跟王弦道别后,段酒马不停蹄的带着吴仟泽骑上自己的小绵羊,飞速行驶在马路上,在连着闯了两个红灯后,他总算回到自己的的小公寓。
面积较小的公寓内。
段酒一回家就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也没仔细想吴仟泽会不会觉得他这种样子很反常。
现在的他满心只想找到被他藏在衣柜里的气味阻隔剂。
“该死的。”段酒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开始颤抖,大脑逐渐被即将到来的发情期熏得发懵,“这药的药效期怎么开始变短了?”
如果他没记错,这一次的日期比上一次的提早了两天失效。
草,这该死的发情期,当个Omega真他妈烦人。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段酒心里漏了一拍,有种秘密即将要被公之于众的恐惧感瞬间包裹全身。
“段酒?你没事吧?”门外传来吴仟泽关心的声音。
“没,没事。”段酒的手在衣服里翻找着,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摸到了一个金属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掏出里面的注射器和药瓶。
长久以来,段酒已经可以熟练的进行自我注射的举动。
浅蓝的液体被针筒挤压,顺着那一根银色的针管流入血管,与血液交相共舞。
好在段酒及时的意识到发情期即将到来就打了气味阻隔剂。
这个药的药效很快,房间里那甜腻又让人仍不住陶醉的桃子酒顺着段酒开启的窗户逐渐淡去。
几分钟后,段酒打开房门。
吴仟泽仍然站在门口,像是守护自己宝藏的孤狼。
“你没事吧?”见到他出来,吴仟泽焦急地上前询问。
“没事。”段酒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刚才太着急,完全没有想好应该用什么样的谎言搪塞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