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把脸埋进被子里。
“这可能是为了让我体验一下,有个妹妹的感觉?”周澄摸着下巴说。
周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不用上学吗?”
“今天是周六,傻瓜。”
周澈在卫生间里,当他洗漱完,忽然看到自己的耳朵上有一些深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他奇怪地凑近镜子。
周澄把简单的早餐端上桌子,周澈一边吃药,一边说:“好久没见你穿这件深色的T了,还挺好看的。”周澈想,很修身,很好看,很想把它扒下来。
周澄差点把杯子捏碎,然尽力用平常的语气说:“嗯,是很久没穿了。”
他的身上全是周澈昨天啃咬吸/吮的痕迹,他都不敢穿浅色的、透一点的衣服,害怕周澈看出来。
周澈忽觉背后阴凉:“哥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吃人的眼光看着我。”
周澄微笑地说:“呵呵,没事。”
他再也不说双胞胎有默契这种话了,周澄腹诽,昨晚他强忍欲/望,只亲吻了周澈的耳朵,周澈倒好,这个小畜生仗着自己神志不清,完全不为他着想,在他身上撒泼取暖,留下一堆青青紫紫的痕迹。
虽说这事不能怪他,可是周澄还是很不爽,很想报复回去。
盘山公路弯弯曲曲的缠在山上,周澈觉得头都要被甩掉了。
周澄脸色惨白,靠在周澈的肩头。
周澈说:“澄,你还活着吗。”
周澄有气无力地说:“快挂了。”
兄弟俩趁着假期,回老家看望外公外婆,然而通向村庄的路不好走,山路绝对是个折磨。
他们颠了三四个小时,周澈还好,周澄一个晕车的人,感觉吐一口仙气,就可以飞升了。
周澄倚在周澈身上,周澈帮他揉太阳穴。
司机一踩刹车,操着一口乡音:“到了到了啊,下车吧各位。”
周澈不客气地嘲笑道:“周澄,你现在像个肾虚的嫖/客,自己腰不行还要战三百回合似的。”
“……能不能说点好的?”
周澈一手虚扶着周澄,一手拖着行李箱,山间的微风吹了吹,周澄的面色便好了许多。
走过溪水上的小木桥,走过田埂,兄弟两人轻车熟路地绕过小树林,走进一座小院,周澈喊了一声:“外婆,外公,我们回来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揩了揩手,探出头来,连皱纹里都是笑:“小澄和小澈回来啦!你们外公去跟人家打牌了,下午才回来。你们回来的正好,我刚宰了一只鸡,给你们炖汤呢,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