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被柳岑徽折腾了半天,傅宁又累又难受,只剩下虚脱般靠在柳岑徽身上,哼哼着求饶。

谁成想,这些还不算完......

柳岑徽把傅宁带到床边,迎着对方渴切的视线,他冷漠地转过头,退后几步反手拿出手机。

“来宁宁,笑一个。”他说着,打开相机功能,又特意打开闪光灯。

傅宁真心被他的无耻惊到了,愣在床上一动不动。

索性柳岑徽也没多在意,得不到回应就自娱自乐起来,有着面前的可口小点心,即便小点心不会主动送进口,也足够他仔细欣赏。

随着手机不断传出咔嚓咔嚓的拍照声,闪光灯也在快速闪动着,一张又一张鲜活的照片被收录进手机。

到最后,傅宁已经羞得僵硬,整个人都生无可恋,完全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

他死也不肯换上其他衣服,却并不阻止柳岑徽自己行动。

于是,秉持着自力更生的原则,柳岑徽异常兴奋地拎出其他衣服玩具,把傅宁身上的束带解开,好心地询问对方的意见:“宁宁接下来想换哪一套?是想穿空少的制服,还是喜欢护士装?”

“都、都不想。”傅宁被吓得磕磕绊绊,缩起手脚想往后躲。

柳岑徽笑得跟个怪大叔似的,他缓缓摇头:“不能都不想啊,好孩子肯定是两个都想要的吧?”

“既然如此,我也要满足宁宁的需求才是。”

只待他话音刚落,傅宁脸色一变,差点没哭出来。

柳岑徽偏头避开傅宁求饶的视线,将空少制服放在一边,半跪下去,亲手给傅宁套上了那个护士服。

同样紧裹的上衣,同样短得不行的短裙。

从九点到凌晨两点,卧室里相机的咔嚓声和闪光灯就没停下过。

柳岑徽满足了,十分的心满意足。

整整3G的视频和照片,快速在他手机里安家落户。

他担心哪天手机丢掉,又连夜备份了好几份,家里的两个笔记本一台电脑,还有另外几个闲职的手机,分别将视频和照片导入,设置密码,藏好。

在此过程中,他一度忽视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

傅宁说了无数遍:“不要了,太羞了,灰灰求求你删掉吧......”

柳岑徽充耳不闻,将无动于衷发挥到极致,甚至在最后一个设备的备份中,恶劣地打开一段视频——

兔耳猫尾狗爪的少年全身赤裸,殷红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随着少年身体微动,他身后的猫尾也一同摇摆起来。

这时,从旁边突然冒出来的一只大手,抓着手上的某圆形电动玩具,诱惑着少年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