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用一种蜜汁眼光打量着他,然后默默写了单子给他开药,让齐司慕去领。
还苦口婆心地跟他说,“我知道你们小年轻人谈起恋爱来都会很没节制,但再没节制也要注意一点,不要过头了。”
然后齐司慕看着手里头那一堆补肾的药,默了默。
看来他今晚要好好冷漠一下方柏骁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他的肾怕不是要废掉了。
当然,他也要无视方柏骁的勾引,别人家上演什么制服诱惑,湿身诱惑就把持不住了。
方柏骁觉得,自从学长从医院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特别奇怪。
去书房工作的时候破天荒地把门给锁了,任他怎么说都不让他进去。
方柏骁的脸色僵了僵。
难道学长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他打电话让人去查了一下齐司慕今天去了哪家医院,然后走到了主卧,坐在里边的电脑前操作了一波。
把齐司慕的病例给调出来了。
仔细扫过一遍,方柏骁扶了扶额。
好吧,他知道为什么齐司慕会躲着他了。
许是分开太久了,他一看到学长就会有反应,有反应就想XXOO。
这个没节制的锅他要背着了。
方柏骁把病例叉掉,打开了Google,搜索了一下看哪个菜比较补肾,找纸记了下来,打算明天把齐司慕的一日三餐都给包了。
他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全靠齐司慕养着。
媳妇儿在外边挣钱这么辛苦,他做做饭去给媳妇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觉还是要一起睡的!
方柏骁站在书房门口,多次发誓自己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真有问题也只是蹭蹭不会动真格,齐司慕才把门给开了。
结果齐司慕就被硌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的。
睡不够又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所以他一个早上都在板着脸,整个公司的气压都异常地低。
直到中午方柏骁提着饭盒进公司,那片乌云才散开。
员工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把齐司慕划到攻的阵营里去了。
看看人家齐总的爱人这么贤惠!齐总肯定是攻!
少部分坚持齐司慕是受的人,则反驳说那是因为攻很宠受!
丹尼斯进到公司,就听到两个员工在那里就攻受的问题吵起来了,他眼角抽了抽。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站错过攻受啊。
没办法,齐司慕那脸那气质都太有欺骗性了。
他如平常一般,上到顶层,门都没敲就推了进去,“慕……”
剩下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到齐司慕正坐在方柏骁的身上,两人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