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方柏骁问。
“后天。”齐司慕回答。
“这么急吗?”
“助理已经把我的行程安排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办法再更改了。
见方柏骁有些焦虑,齐司慕勾了勾唇角,“不是说……我还欠你一个分手炮吗?打么?”
然后,之后的几十个小时,齐司慕基本上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小菊许久没有得到浇灌,开心得拉着人不愿意放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水流。
后来它承受不住了,哭泣了,都没有被放过。
齐司慕终于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饿一个开过荤的人太久。
不然他会像一匹饿狼一样,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学长,我要在你的身体只记得我一个人,只能对我有反应。”
“你一定要等我,不能背着我跟其他人好上……”
方柏骁来回折腾着齐司慕,毫不怜惜。
要上飞机的那一天,还是方柏骁开车送齐司慕到机场,看着人两股战战地过了安检,他唇边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学长啊学长,你要在那里好好的。
我一定会尽快去找你的。
——
陆靳深忙得脚都几乎不沾地,熬了一个通宵后,身子再也撑不住,晕倒在了办公室。
陆琛连忙送人到莫斯年那里去检查,乔彦楠接到消息之后也匆匆赶到病房外,被莫斯年拦了下来然后又骂了一顿。
得知陆靳深身体不能再受这么重的负荷,他立马打电话给孙行,让孙行停止手里头的行动。
孙行明面上答应了,背地里却仍在动作。
当晚,平静的海面上,响起了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随即火光冲天。
陆靳深刚醒过来,就得知乔氏的巨型输油轮在海上爆炸了,原因是……遭到了恐|怖组织的打劫。
比起这个事情,之前用八千万买了城郊一块废地,简直是小打小闹。
乔氏的股票一路走低,开盘之后已经跌停了,损失无可估量!
乔宏之听到这个消息,再次进了医院。
陆靳深只好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参加了股东大会。
乔氏的股东里,乔家人居多,很早就看陆靳深不爽了。
在他们看来,陆靳深不过是乔宏之养在身边的一条狗,没想到这只狗居然这么厉害,能讨得了主人的欢心,让乔宏之把乔氏的股份转给了他!
一直以来不发话,不过是因为他们觉得陆靳深手段还不错,而且陆靳深管理乔氏的时候,他们的确口袋的确进了很多钱,所以才选择缄口不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