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抚摸你，亲吻你，还是干你？”温楠伸手往下探，嘴角的笑容愈大，“你硬了。”

下面被不轻不重地爱抚，卫安如惊弓之鸟一般向后弹开，又被链子带回来，他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又被自己情欲的失控弄得浑身泛红。他的眼里满是水雾，原本就看不清的双眼更是一片模糊，卫安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温楠的脸。

“温楠……”卫安可怜巴巴地叫了声，“不要玩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直捣黄龙犁庭扫闾，长驱直入深入虎穴然后克敌制胜？”卫安平时上班的时候就是白大褂加黑裤，今天休息也是千篇一律的白衬衫配黑裤。虽然温楠觉得这人无趣，但是如今这幅打扮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温楠拉开卫安的裤子，食指带着润滑剂探入他的身体抽插，“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语文不太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啊！”卫安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话很像在求欢，赶紧闭紧了嘴不说话。至于温楠说他语文不好那纯属无稽之谈。温楠的优势科目就是英语和语文，卫安的则是数学，小时候他的语文英语常被温楠吊起来打。

“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温楠抽出手，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观望。卫安衣襟大敞，裤子也被褪到脚踝，身体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抖动，被迫接受温楠的视奸。

“我想你抱我。”卫安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

“什么？你大声一点，我听不到啊！”

卫安咬牙，闭着眼睛大吼：“我想你抱我！亲我！干我！我喜欢你！”

“有多喜欢？”

“我……”卫安表达能力有限，此时脑袋里缠成一团浆糊，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自暴自弃地靠在柱子上撇开脸，“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轻易放过你了，你还是被我关起来的时候可爱一点。哪像现在，只知道欺负我。”

“呦，犯罪还这么理直气壮啊。”温楠拍了把卫安的屁股，哭笑不得，“腿抬起来。”

“是啊，我就是死性不改，对你没有一点办法。要是再让我抓到一次机会，我一定唔唔唔……”

温楠堵住卫安的嘴，把剩下的豪言壮语封住，空出来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抬起卫安的腿往里挤。卫安吃痛，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是哼哼。温楠抱住他，捅到底后揪住他的脸往外撕扯：“还想把我关起来？这么久了还没把你干老实？”他耸动了下，立刻激起卫安的尖叫，“你说你都在我身下受不了了，怎么还没把你的安全感干出来？咱们什么体位没用过，光是哭你都哭了多少次，你说你这心里对我的安全感怎么就没点动静啊，啊？”

第二声啊伴随着一个深顶，让卫安叫苦不迭。好汉不吃眼前亏，卫安选择老实认错：“我错了，我对你很放心，没有那种心思。”

“那你就是骗我？我要罚你。”

卫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楠抱住一顿狂风暴雨的操干，直弄到他意识模糊不知今夕是何夕。最后卫安叫到嗓子都哑了才被放下来抱到床上，温楠脱了衣服抱住他，一向认床的他居然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卫安梦到了许多，从他们的初见到他义无反顾地走上一条不归路再到温楠最后施舍给他的救赎，他觉得这好像一场梦一样。

早上温楠叫他起床的时候，他半阖双眼勾住温楠嘟哝：“不要醒，再让我梦一会……”

“不是梦，你睁开眼看看？”温楠无奈地捏住卫安的鼻子，在他耳边低声诱惑：“睁不睁，不睁我可就走咯？”

“别走！”卫安手臂紧了紧，头埋在温楠的怀里，“你会不会不要我？”

“就你这样难伺候的祖宗，除了我还有谁会接受你啊。”温楠知道卫安少安全感，但是一直这样疑神疑鬼的很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啊。他拍拍卫安的屁股，“快点走，我们回家了。”卫安点点头，下床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卫安。”

“啊？”卫安一转头，头皮就是一紧，温楠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一个缠绵悠长的吻，从轻柔到激烈，再到让卫安沉醉，卫安紧张到手脚都无处安放。

“我喜欢你。”温楠松开他，笑了，那一笑让卫安看得呆住了——

是那一年温楠代表学校演讲的张扬恣肆；是那一年温楠解题时的成竹在胸；更是那一天温楠对他许下誓言的坚定。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这辈子想要的就在眼前了，卫安牢牢抓住温楠的衣角——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