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抱紧了他,大言不惭道:“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解!”
赵易安想到他最初为了将自己哄骗上床,将那淫毒说得如何如何严重,又是怎样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他这无赖的模样真是分毫未变。也怪自己心软又好骗,又抵不住色相和肉欲的诱惑,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竟真这么半推半就的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你不也很舒服吗?”洛星河道,“后来还总是主动缠着我要。”
赵易安无法反驳,脸上微微发烫,洛星河接着道:“后来那狗胆包天的东西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东躲西藏的,许久未出门。我伤好后,派人盯了一阵子才探得他的行踪,本以为快去快回半个月就能收拾干净,但他死到临头,想方设法躲着我,害我又平白浪费了十多日,才会这么晚回来。”
他说得仿佛那人合该待在原地,乖乖等他索命似的。
“哪想到刚回来就得知你竟有了身孕,又看到你胸口的牙印,以为你移情别恋,所以才会……”他越说声音越低,就像是羞于认错的稚子。
赵易安听得有点疑惑,茫然的问道:我们当时是恋?
洛星河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出在这上头,顿时气结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对谁都那样吗?!”
赵易安越发懵了:可你总说我是,你的狗。
“床上的话你竟还……”洛星河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怒道,“赵易安!我看你不仅是个木匠,还是个榆木脑袋!”
他们村里的夫妻可都不会像他们当时一样天天黏在一处,还总是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做那事,更有不少悍妇和懒汉们为了一点琐事,便吵骂得大半个村子都能听到动静!
他在家里对这人有求必应,又将他照顾得妥帖,哪里让他心烦过任何琐事?他竟浑然不觉,完全没往这上头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