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都是味儿。”薛源在他嘴角边轻啄。
白阅哼唧,“都是你的味道。”
说话间,他的手将俩人胯间的性器合并握住,快速地前后撸动,但还是以抚慰薛源为主,不时会去揉捏薛源的阴囊。
白阅是跟着薛源一块儿射的,搂紧了薛源,嗅着他清淡的茶香,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腺体,而后无意识地咬了上去。
犬齿嵌进了薛源的血肉里,即便白阅口腔中充斥着鲜血的铁锈味,他也不肯立即松口。
剧烈疼痛从腺体处迅速传遍薛源全身,牵扯着他脑部神经和浑身关节处跳动抽痛,瞬间疼得他呼吸都困难。
他想推开白阅,可却听到了白阅的哭泣声。
“哥,我难受……”白阅直起身望着他,唇边还沾了些许鲜血,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弯下腰急促呼吸,“我没办法标记你。”
薛源心底涩得发酸,因为白阅哭得太伤心,让人没法儿不心疼。
他抬手紧紧抱住白阅,轻声安抚,“哭什么,你刚刚才说心比身体重要,现在就忘了吗。”
白阅悲戚,在薛源怀里哭着,手揩去唇角边即将结痂风干的血液,送进嘴里。
血腥味比他的信息素还要浓厚,他甚至能够从中感受到许多年前在球场上的薛源那满身汗意。
那时他还没有分化,只能听着身旁的人夸赞薛源的信息素。白阅希望自己能分化成Alpha,这样可以闻到薛源的信息素,也能拥有彻底占有薛源的能力。
因此他频繁去往医院检测分化为Alpha的概率,当看到数值逐渐下降,白阅被那些数字引导到了崩溃边缘,他祈求着,只要不是Omega,分化成什么他都能接受。
可他说了不算。
从浴室出来躺回床上,白阅浑身赤裸蜷缩在薛源怀里亲吻他的喉结,和他颈侧的那颗小痣。
薛源垂眸看了他一眼,便被他冷白肤色晃了眼,轻声说:“你很白。”
“是吗。”白阅笑着,身体更贴紧了薛源,漫不经心地为他解释:“因为我父母是近亲结婚的,意外有了我。”
这场近亲婚姻间的关系近到白阅的父母是拥有同血缘的亲姐弟,这样畸形婚姻繁殖出来的后代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小病症。
但白阅很是庆幸,庆幸他只是拥有白化病,庆幸父母无法正常生育后代,所以给了他薛源。
这样的回答沉重又隐私,使薛源怔了怔,带着歉意亲吻他发旋,“很好看,像一弯小月亮。”
“我喜欢这个称呼。”白阅猛然抬头,激动到语无伦次,“薛哥,你这么喊我,我很喜欢。”
他眼里有喜悦,并散出细碎微光,让薛源喉间梗咽,心底里酸涩得发软。
“好的,我知道了。那小月亮咱们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白阅说完,嬉笑着乖巧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