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不趁人之危,我可从来不动小孩儿。
那时候他身边,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未成年的男孩儿,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真的恶心透了顶。
我甚至能理解追求刺激那种多人狂欢,可我不能理解,他偏偏要挑这种家里情况不好、心思单纯只能任他摆布的小孩儿。
我掰了掰手腕。
虞渊知道这是我想打人的前兆。
但是虞渊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南先生,其实不能完全怪他。”
我愣了一下,放下了手,笑了。
我问他:“那我现在要你,就饶了他,你干吗?”
这句话惊到了他,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他要拒绝我,结果他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
在要完全打开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真的很重很重,整整半个小时,我的右手都是麻的。
我居然打了虞渊。
不仅如此,我还对他说:“你这么这么贱啊?他天天操弄你不说,还把你当个鸭一样献给我,你是故意的恶心我还是真他妈的傻*?你还要维护他?”
他跪坐在地上,没有说话。
有些粗蛎的、修长的手一点点把自己的衣服扣子再乖乖扣好。
“你就喜欢这样的傻逼?”
他把我给气笑了,我仰天长叹了一口,然后低头点了一根烟。
“真他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虞渊,你要脸吗?你干脆就和这样的人一块烂了吧。”
我讽刺地看了他们一眼,摔门而去。
耳边好像听到他在抽泣。
这都他妈无所谓了。
总之,他真是贱的可以。
我好后悔我说那样的话。
如果我能够和他相处的时候多斟酌用词,或许他不会日日如坐针毡,或许他会再自信一点,再开朗一点。
但是我没有啊,我自己听的洋腔怪调多了,不觉得粗糙的脏话有什么,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不是这样子的。
我觉得,那时候我应该回去,我应该把他一起带走,我应该告诉他,不要过于仁慈,不要总觉得是自己的错。但是我走得特别坚决,那两天我甚至都没有去公司。
我可不是个勤劳勇敢的创业者,我有钱有势,开心了就干,不开心就算,我他妈干什么闲得蛋疼一天天的蹲办公室?!我才不想回去看见那个小混蛋惹我烦。
李叔去拎我的时候,我正躺沙发上看着电影。
“过两天,等晦气散散。”我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