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联高中的。”
“叫兄弟们抄家伙。”潘辉文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摔了 “咱们从后面遛。”
“哥,为什么要遛啊?”
“你笨啊?别人砸别人的场,与我们何干?要是把你当做同伙你就麻烦大了。要是别人误伤你就有理由地打回去。”
说着正巧,一个酒瓶就朝着潘辉文飞来,不偏不正地砸在了潘辉文的脑袋上,潘辉文只感觉脑袋有些昏沉。随后他身边的那个人吼道:“其他人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打。你,你,还有你,跟我一起把哥抬出去。”
到了酒吧门口的巷子里,寒风刺骨。让潘辉文清醒了不少。虽说是夏天,但是秋天的寒冷还是有的,刚刚那个人把身上的外套给潘辉文盖上,潘辉文眯着眼看着他。他叫苏烈,差不多和潘辉文一样高,有些哟黑,自潘辉文出来玩的时候就跟着一起了。
潘辉文到医院包扎好伤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不知是被砸了的后遗症还是怎的,潘辉文隐隐觉得头疼。
“哥,你要打个电话回家里吗?”苏烈在医院里为潘辉文跑上跑下的,忙的不可开交。
潘辉文愈加头疼,岔开话题:“兄弟们怎样。”
苏烈见潘辉文不想答,也乖乖地顺着他:“兄弟们没事,因为找不出谁是砸你的,他们双方都给了一笔医药费,说是私了。”
“私了把”潘辉文摆摆手:“那钱你们分了。我先歇一会,你也躺隔壁歇会把,也累了 。”
潘辉文很快就歇下了,但是苏烈却没有听从潘辉文的话,而是跑去代表潘辉文慰问兄弟们并把钱分了。遣散完兄弟们后,苏烈还跑去买了份早餐回来。苏烈买完早餐回来潘辉文就醒了。
“哥,先吃早餐吧。”苏烈把早餐递给潘辉文,潘辉文看都没看将早餐给回苏烈:“不用了,你吃吧,估计你一晚没睡。你替我办了个出院证明吧。”
“好。”但事实证明是苏烈办完出院证明后潘辉文不知跑哪里去了。潘辉文在苏烈出去的那一段时间溜了。走在街上的潘辉文皱着眉,血腥味真心不好受啊。幸亏他穿的是黑衬衫,血迹才会看起来没那么明显。潘辉文就近走到了一间服装店,潘辉文随手选了几件衣服后就丢给服务员结账。
“哥?”这声音潘辉文非常熟悉。这声音绝对不可能属于苏烈的。而是张朔的。潘辉文估计张朔是过来打工的。“你怎么了?才一天不见,你的头怎么了?”
“哥啊,你哥我的头被撞傻了。”潘辉文直接趴在张朔肩上撒娇。“怎么办?再也拿不到第一了。”
张朔一边结账一边安慰他:“没关系,第一给我,你乖乖当倒数第一把。”
“哥你这是安慰人嘛。”潘辉文嘟嘴,赖着自己受伤张朔不敢拿他怎么办。
张朔把衣服装好,看着潘辉文的头有些担心:“哥你不要紧吧?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你快回家洗洗吧。”
“哥,我没有家了怎么办?”潘辉文赖在张朔肩撒娇。
“怎么了?”
“家暴哇!”潘辉文直接变成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