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绝对没有下次,我跟你说老婆,你怎么觉得这是一个儿子呢?我感觉女儿好,女儿都是上辈子爸爸的情人都是爸爸的小棉袄,所以女儿好。”偷偷看了眼大阳在笑才放下心来转移话题。
“所以她是你的情人还是我的呢?”
“不不不,她说不定是我情敌,或者你的情敌!”
“噗!”看着白严谆有些凌乱的的表情,大阳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和白严谆的相处一直这么风趣,在别人看在完全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费口舌。
在大学的时候,两人没有分到一个宿舍,因为那段时间大阳闹了点小脾气,白严谆想和他睡觉,而且还想玩儿点花样,那个时候大阳很羞涩,怎么会让他乱来,所以拒绝了,而白严谆居然借用酒引诱他,所以整整一个暑假都没有搭理他。
三个月的高考暑假,白严谆被白航勒令公司学习,而大阳去外地一个远亲的饭馆帮忙。白严谆打电话大阳也不接,那段时间大阳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就这样了,说实在的他其实也没有多喜欢男生特别是自己是受压的一方。
只是和他带的时间长了成了一种习惯,习惯有人宠有人讨好有人保护。
不过两人报的大学是同一间,尤其暑假的第三个月白严谆连电话都不打了,所以大阳就以为他被自己耍性子惹恼了放弃了自己,开学也没有去找白严谆。
开学一个月后,这天正好没课,室友生日请客K歌庆祝,大阳没事就跟着一块去了。
“大阳啊,今天我生日,所以我最大是不是?”因为喝的有点多,舌头都大了。
“是是是!”大阳搪塞着,一边夺他手里的酒杯,这要回去吐了,可没人照顾他,所以觉得喝成这样就差不多了。
“那大阳,我现在求你一件事成不?”
“你说你说。”两人握着酒瓶子争过来夺过去的,夺着夺着寿星居然撒手掩面痛哭起来,不过歌声音他,别人没听见也没有看见。
“你能别对我这么好吗?”
“昂?”大阳没有反应过来,对他好咋了?而且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啊,没有特别突出对他好啊?有些纳闷。
“有个男的就是个神经病,你给我打一次饭他打我一次,你跟我勾搭一次肩膀他又打我一次,我这是找谁惹谁了?啊?呜呜呜~”说着顺势扑在了大阳的身上大哭的起来,只是没想到没一会儿眼前一个天翻地覆就不省人事了。
突发状况让大阳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去拉他的时候被人扯着出门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大阳就被人推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把他直接推到在了门上,狠狠地被啃了一口。
“你不搭理我就是因为那个竹签肉?”寿星有点瘦,一米八九的个子,往那一处是有点像竹签肉。
“……你神经啊!我大学刚认识的。”听到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了,只不过他不知道他还会为自己吃醋。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那你为什么后一个月不跟我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