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怎么?给我玩儿欲擒故纵?杜兴阳你越活越出息了啊!”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离婚。

“切!幼稚,放手!”他才没心情和他闹,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明显力气抵不过他,白严谆抓着他的两只手推搡着让他贴住了墙,两手被固定在了头顶,有些压迫性的把他固定在了那里。

“呵!幼稚?十年前你怎么不嫌弃我幼稚?你是不是不服气?看我现在成了大公司老板而你只是个家庭煮夫?我知道这么是委屈你,可你更应该反省一下你自己,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你知道你去我公司,前台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说你是我请来的保姆。我每天挣钱都给你花可是你还是给我丢人……啊!”

“说够了?”杜兴阳挣扎了会儿凑紧时机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白严谆后退了好几步才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疼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以前还真没有发现你是个虚伪的人,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明天民政局见,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白总。”杜兴阳理了理刚才被白严谆弄乱的衣服,嘲讽的看了眼蹲在地上的他,然后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第2章 有预谋的离婚

白严谆想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拿着证件等在了民政局,在家里想的很好,只要兴阳给他说句软话他立马就不离了,毕竟他们在一起十年,风风雨雨经历也不少了,说句不夸张的话,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问题不能放到面上好好调理的。

“来的还挺早,看来挺积极。”正在他癔症的功夫杜兴阳来了,两人一起来到了离婚的窗口坐了下来。

“兴阳,你可想好了,离开了我,你……”

杜兴阳没听他废话,直接把证件给了工作人员:“你好,我们办离婚。”

“嗯,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接过证件瞅都没瞅就给盖了一个戳,白严谆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眼睛就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结婚证被换成了离婚证,有点不真实,再看旁边杜兴阳,那里还有他的影子,如果不是手里的证件作证,他还以为做梦呢。

白严谆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才发现连杜兴阳的东西都不见了。

白严谆自嘲的笑了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恐怕杜兴阳早就巴不得和自己离婚吧!可是为什么呢?自己那里做的不好?是发现自己和冯若伦的事了?那也不对,按照杜兴阳的性子肯定回来质问自己,可是为什么没有?

越想越烦,烦躁的挠了挠头后,白严谆又大笑了起来,自己想那么多做什么?现在自己自由了,可以随便玩儿了,反正是他不懂得珍惜,他先提的离婚,他只是满足他帮他实现愿望而已。如此一想心里轻松多了,白严谆收拾了下约了冯若伦。

漂亮的大男孩子,让他看的目不转睛,比杜兴阳苗条,比他柔软,比他好看,比他会讨人喜欢,比他技术好。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和冯若伦约过一次,那次两人一起出差,冯若伦穿着浴袍来到了他的房间,让他爽了次,但是没有实质性的发生关系,不过那种事杜兴阳一辈子也不会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