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尽快赶回来。”说完,我立刻挂了电话,心情实在糟糕,做什么都觉得恶心,我又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陈管家察言观色,规劝道:“有事情还是和先生明说比较好,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相信他一定会谅解您的苦衷的……”
我气得胸口都发慌,“他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一定是认真的,陈平,你知道他有多荒唐吗?他找了一个和埃迪长得很像的一个人,五年的感情居然抵不过一张脸,这太肤浅了!”
陈管家慢慢想了会儿,说:“说实话,以我对先生的了解,他对长相这方面还真不是太看重,”又换了种语气,“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不爱听……”
“那就别说了。”
“……”
“算了,你说吧。”
陈管家几乎字斟句酌:“其实,这种事您也做得不少,先生每次不也是气得不行,但最后也没什么吗?”
这么说来,我还得检讨一下自己喽?
将近11点的时候,我才听到了许绍庭开门的声音,他脸色也不太好,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甩,见我还坐在床上,顿时走过来往我肩上一拍,说:“说吧,有什么惹你了?”
我看着他,认真道:“你在报复我吗?”
“你给我一个报复你的理由,是你出轨了还是我脑子坏掉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今天你一直很怪,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对我有意见,直说就好,你这样让人很恼火。”
我索性直白点:“你找一个替代品算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根本就没有忙,你在给赵宇画像!”妈的,想到这个,我就来火,居然堂而皇之地找人。
“我对他没兴趣,”他直接否认,“我怀疑他的来历,他应该是有人派来的线人,我电脑里还有一份重要的计划书,一旦泄露出去,损失会直接影响董事会对我的评断。”
我姑且相信他,但是,“这和你给他画像有什么关系?有什么需要你做到那个地步的?你可以用其他来表示你已经完全信任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一种?”
他非但没有解释,反而施施然地脱了外套,往衣架子上一挂,显得特别放松,衬得我就有些不淡定,我咳了咳,说:“看样子我还误会你了?”
他嘴边的笑意越发深:“看样子你还吃了不少醋?”
“看样子你还很得意啊?”我冷笑了一声。
他立刻转身,俯身笑道:“岂止很得意,是非常得意,你一向忍耐力十足,让你表露一下自己比让哑巴说话还难。”又笑叹,“我记得,你给洛华做贴身侍者那会儿,那忍耐性简直叫人绝望。”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感觉自己和没事找事一样,他把空调打开,说:“你今天火气太大,凉快点,我们是一路人,凡事都不择手段,但一旦触碰了底线,又可以全然不顾。”
我细细一想,确实如此,无论大事小事,都会把对方考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