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了:“对啊,为什么要控制呢?做爱不应该是一种狂欢吗?”我觉得今天的我一定是经历太多,翻江倒海才会变成一副性饥渴的模样。
他眼中也有未灭的情欲,手掌抚摩过我的肩膀,笑了一声:“哪里像小狗,一只发情的野豹子。”
我听到这个比喻,竟然不觉得羞耻,反而有些愉悦。我很赞同:“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养成萨摩呢?养成别的也好,野豹子就不错啊。”
他自嘲道:“可我就是喜欢萨摩,我习惯了。”
我坚持到底:“习惯就不可以改吗?”
我就不信还有改不了的习惯,现在对我而言,他喜欢萨摩就是坏习惯,如果能改,我的生活一定不会充满负面情绪。
如果,就以我宋凯的人格去和他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他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把我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然后抱住我,声音压得低沉:“把之前缺的补回来。”我也完全抱住他,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清晰的温度,有力的心跳,感受得到对方的每一个部位真实存在。他说过,什么时候我抱他了他会心软,我觉得这是一个免死金牌,日后吵得不可开交时就一把抱住他,现在我这不算。
情欲渐渐消退,我也确实累了,清洗了一下就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理智慢慢回到脑海,带来的却只是束缚……这下子和他更露骨了,情况更糟糕了,媒体应该更庆幸吧,苏婷估计要杀了我,天业的合作越来越危险……
然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我皱起眉问:“你说,如果苏婷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他远比我想象的疯狂,回了一句:“事情总会有个结果,与其拖着不如利索点。”
利索点,来个痛快,很符合他的作风。
我只能这么说:“算你狠。”
这次回来主要是把赵成伟的事情给了结了,让他的生活步入正轨,经过这次事件,我还是欠他很多,但是总算还了一点。
媒体的报道还在暧昧地打着擦边球,我准备不予理睬,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意外撞上度假回来的安翁。
这次他走的是复古路线,头发梳得一本正经,西装革履,手上还拄了一根豪华的宝石拐杖,我一下楼,他就兴奋地跑过来,嘴里大喊着:“凯凯,我想死你了!”
“……”
这跑步的速度,真不知道他手上那根拐杖有什么存在价值。我用手给自己隔出一个安全的范围,淡淡道:“不知什么风把安翁吹来了。”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许绍庭端着咖啡,慢慢走下来,在看到安翁的第一眼,然后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闭上眼睛。
安翁骂了声:“臭小子,见到你爹都不笑,不笑就罢了,还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皮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