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时燕进来后,他就随意瞥了自己一眼,随后将所有的目光都给了江眠。

本来是想告状的,可是一切都变的没有意义了。

自己只是他的秘书,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怎么可能为她出头教训江眠。

何莱摇了摇头,硬是忍下那苦果,“我没事了!”

何莱居然没有主动告状,倒是让江眠很是意外,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子啊。

何莱转身就走,病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个,沈时燕就放开多了。

他招了招手,江眠听话的靠过去,“怎么了?”

“不是还疼,要我给你揉揉?”

男人的目光扫了一眼她的胸口,江眠募地面容发烫。

她那不是为了打断何莱,才故意说得么,哪里是真的疼。

江眠红着脸,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是的,“我、我现在不疼了!”

江眠说着想跑,可人都已经主动送到男人的怀中了,哪里能跑得掉。

她吓的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真的不疼了!”

“刚才不是还说疼的厉害,非要我揉揉?”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江眠小声的咕哝,对上男人怀疑的目光,“嗯?”

生怕男人占她便宜,江眠连忙转移话题,“那个,何秘书是红着眼睛走的,你都不关心她吗?”

沈时燕斜她一眼,“不是你给作走的,我倒是好奇你做了什么,能把人给气走了!”

印象中的何莱向来大度得体,做事有分寸,直到江眠的出现,让何莱三番两次的失态。

从来只有她将那些女人打发掉了,还从来没有她被人给气走的。

“我才没有气走她呢,是她自己走的!”江眠小声嘀咕。

沈时燕不可置否,瞥见茶几上的牛奶跟蛋挞,被打开过了,但是却没有吃过。

“不是嚷嚷着要吃这些,怎么不吃?”

她头一扭,“蛋挞都凉了,我不想吃了!”

“娇气!”

沈时燕倒是不挑剔,拿起蛋挞咬了一口,口感还不错,就是太甜腻。

随后放下,真心评价,“是不怎么样!”

沈时燕意外的好说话,这让江眠困惑不已。

唉,这狗男人的心思太难琢磨了,她到底什么时候能被甩掉啊。

江眠在医院里才只呆了一个上午,就已经无聊的快发霉了。

她想出院,可某个男人不同意。

“下午你还要做个详细的检查!”

“检查,为什么呀?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