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没有直接回答向荣最关心的问题，但是没回答他觉得就应该大概率是没有了，所以松了口气，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配合了方悦的要求：“行~”他顿了下，“前辈真的好看，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美。”

虽然有种自己要来的感觉，但是被夸奖还是非常让方悦开心的，他满意地点着头微笑。

向荣拿起铅笔开始勾画轮廓。

方悦的脸型，方悦的腰线，方悦精瘦的腿，方悦修长的双手，方悦眼角流露出的羞涩和尴尬。

向荣画着画着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太妙，他飞速低头看了眼有些发紧的裆部。不过因为是坐着而且面前又有画架挡着所以他确信方悦看不到自己的窘迫，所以稍稍安了些心。

方悦也没好受到哪儿去，他被向荣看了又看，虽然每次视线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但足以让他不自在了。方悦把腿交叠在一起，脸转向了另一边。

“别乱动。”向荣开口制止了他。

“……我腿麻了。”

“脸转回去，那边光线不好。”

“我脖子酸……”

“光线好的话画出来好看。显得五官立体。”向荣似乎是在随意地建议一般的语气，但却直击了方悦的弱点。

为了好看，方悦毫不犹豫地把头转了回去。

向荣看了看他，又转回头画，借着画架的遮挡偷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