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的沈初还在拼命挣扎,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换来挣脱,但都无济于事。吴氓拿出针管拍了拍沈初惨白的脸。
沈初真的怕了,如果真的染上那个,还不如直接把他打死了好。
......
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走。在毒品的驱使下,沈初的双眼逐渐迷离,开始出现幻觉。他努力克制住身体上的快感,被迫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啪!”
沈初将桌子上的杯子摔在地上,浑僵的捡起地上的一个碎片打算向胳膊划去,却被吴氓一下子按住。
“想死?做梦!我要让左易森看看你究竟是怎么爽起来的!”
尖锐的针管刺进皮肤,起初沈初还是清醒的,但到后来,毒品带给自己的刺激越来越大,脸上也开始出现接受的表情。
绝望笼罩着他的身体,慢慢扩散开来。
仅仅是订婚仪式也来了不少人,顺便借此机会拉拢利用对自己有益的人。
左易森配合的跟余雅站在台上。两人同时拿着一瓶香槟向摆好的高脚杯倒去。下面响起一片掌声叫好。正要拿起杯子,手机却在衣兜内震个不停。
这时吕斌已经带着几个人在吴氓住宅的附近蹲点,因为这里地方比较偏僻,所以就算在白天也几个没有什么人经过。左易森早就已经让吕斌掐好了点,吴氓这一时间段要出门跟人见面。
“走吧。”
吴氓大大咧咧的坐上车,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司机赶紧开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命丧于此。
还不过百米,迎面就被吕斌的车截住,剩下三辆堵在了后面以及车门两侧,还没等司机保镖反映过来,吴氓就被从后座上拽了出来。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吕斌也不理会他,看了看被抓的司机和先前的那个刀疤男人,直接给左易森打了电话。
“老板,人抓到了。”
“直接做了,收拾干净。”
这个社会要想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的人,光靠金钱是不行的,还要黑白都吃得开才可以。左易森自从母亲因为左江去世后,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
婚礼现场。
“你去哪?”
“医院。”
余雅轻挽着左易森的胳膊,稍稍拉了他一下,在耳边问他。
“混账东西!给我回来!”
订婚仪式还没有结束,左江一边应付着客人,就瞄到左易森接了个电话,然后在余雅耳边说了两句话就要打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