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着的全是熟悉的苦涩红酒味,抚慰了孟泽涵因为失去宝宝而隐隐作痛的神经。
好。他将头埋进晏榕怀里回答道。
事实上这种结果也让他颇感意外,示弱是他的手段,不过他以为能够让晏榕态度回转,必要的时候还应该使用苦肉计。
可是晏榕不管不问的态度,又像是一根鱼刺哽在喉头,令他难受。
是不是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
重新回到晏家老宅,这个令孟泽涵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晏行就如同第一次初见那般站在那个档口,嘴角的微笑带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嫂嫂欢迎回来。
孟泽涵偏过头,冷笑一声,觉得晏行就连台词都那么熟悉。
晏榕正准备分出一个眼神给晏行叫他滚远一点,孟泽涵先一步察觉他的意图,微微皱了皱眉:疼。
晏榕很快又被他吸引去全部心神,抱着孟泽涵快步向新房间走去。
曾经共同生活过的卧室,全都因为徐荣的一把火化为灰烬,好在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晏家老宅最不缺的就是空房。
与晏行擦肩而过的瞬间,孟泽涵抬起头,朝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晏行琥珀色的瞳孔里马上燃气兴奋的火花:嫂嫂,这就是你所谓的宣战吗?
晚间,晏榕请了家庭医生来替孟泽涵整治后,爱怜的抚了抚他汗涔涔的小脸:还疼吗?
孟泽涵摇摇头。
要留盏夜灯吗?晏榕开口。
孟泽涵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到晏榕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准备起身离去时,下意识抓住了晏榕的手。
晏榕回过头望着他,眼中是一抹惊喜。
孟泽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别别扭扭转过头道:留下吧,夜里太黑,我会做噩梦。
晏榕点头,和衣躺上床,似乎是为了践行自己的承诺,他不再如同以往那样将孟泽涵整个人圈禁在怀里,而是隔着一段很远的距离,虚虚躺在床沿。
孟泽涵侧过头去看他,目光顺着他的五官轮廓描摹。
老公,我有点冷。
晏榕听到这话才如同以往那般伸手还上了他的身体。
孟泽涵调整了下姿势,在晏榕怀里找到自己最舒适的位置。
窗外的星子很亮,顺着低垂的夜空,似乎伸手就可以触摸到。
两个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再提到关于父母关于孩子的问题。
老公,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把我关起来,关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