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看着什么也没变,可是二人心里都清楚,终究是有那么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睡了多久?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孟泽涵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沙哑。
晏榕顿了顿,很快又转过身去捧了杯温热的水放在孟泽涵面前。
孟泽涵冷哼一声,扭过脸将水杯摔在了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地毯上很快被泅湿了一大片水迹。
孟泽涵背过身将自己蜷成一团,可是预期中晏榕的怒火并没有降临,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孟泽涵估摸着晏榕应该在做清洁。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那种悉悉索索的响动终于停止,孟泽涵被晏榕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是晏榕显然是用了力道,任他怎么反抗也不能逃脱他的怀抱。
喝水。晏榕的语气很凉,他又重新倒了杯水递到孟泽涵嘴边,这一次像是怕孟泽涵故技重施,他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固定住了孟泽涵的脑袋。
根本反抗不了,恰巧孟泽涵也渴了,难得乖顺的将那杯水缓缓喝下,像是清泉浸透枯涸的大地,孟泽涵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他再次开口问道,这一次声音比上一次正常了许多。
晏榕看了他一眼答道:三天。
室内陷入一种难言的沉默中,孟泽涵抬头望着晏榕道:我妈呢?
晏榕冷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半晌之后才答道:已经安排好了葬礼。
言下之意就是,别瞎操心了。
孟泽涵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想去看看我妈。
晏榕沉默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孟泽涵白了他一眼嘲讽道:怎么,想着怎么囚禁我?不如去弄个手铐,把我四肢绑在床上怎么样?或者弄根狗链,拴住我的脖子。
晏榕皱眉:你一定要这样跟我针锋相对吗?
孟泽涵没说话只是释然的笑了笑:杀了我爸妈,还打算把我也给杀了,你是指望我爱上你吗?
晏榕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孟泽涵的脸,又爱怜的低头将目光锁向他的腹部。
我陪你去。最终他妥协一般的开口。
不需要,谢谢。
如果你拒绝的话,那就干脆不要出去了。晏榕语气重了几分。
孟泽涵就是欺软怕硬,等晏榕真生起气来他明白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就知趣的闭了嘴。
好好待着,我晚上再来陪你。
晏榕说罢,低头想在孟泽涵额头上亲亲,却被孟泽涵不耐烦的避开。
晏榕也不恼,伸手捧住孟泽涵的脸,将他固定,尔后倾***,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