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换干净的衣服裤子,内裤袜子也每天换的……”没有勤洗衣服被抓包,洛曦川只能力证自己很爱干净。

阎毅没有同洛曦川谈任何关于演唱会或者失声的事,洛曦川松了一口气,饭后勤快地收拾桌面洗碟子,还剥了橙子芒果,一瓣橙子一片芒果地摆盘。

阎毅在阳台打了几个电话,一回屋就看到窝在沙发上的洛曦川瞬间坐正,把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目光闪亮亮地注视着他,做了好事情等待奖励的样子。

阎毅没有赏脸吃他精致摆盘的水果,但是却问:“你想要什么?”

洛曦川的索求一向明目张胆,被看穿了也不窘迫,“开夜路很危险的,您今天别回市里了。”

阎毅不置可否。

后面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洛曦川事后反复回味,都不能想清楚究竟是哪一个动作先发生。是他先起身,还是阎毅先靠近的。阎毅是先捏住了他的下巴,还是嘴唇先贴上来的。

人类的体温竟然可以让洛曦川感到像是处在蒸笼里,把他蒸得飘飘然了。

可是阎毅显然对这个吻并不满意。

他皱眉道:“你是河蚌吗?”

第2章

“啊?”

飘飘然的洛曦川没听明白阎毅的话,心思全不在那上头。头脑里全部是刚才那个吻发生前后的慢放重播。

“张嘴。”

洛曦川机械地听从着阎毅的指示,嘴张得像是要看看牙科医生。阎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上了二层。

洛曦川愣了半晌才搞明白怎么回事,这才觉得懊恼。他觉得他很有可能是错过了一个十分亲密的吻。难怪他怎么感觉阎毅方才好像几次试图撬开他的嘴,难怪阎毅说他是河蚌。

直到洛曦川抱着枕头滚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没分辨出到底是哪种心情占据更多。是意外是狂喜还是后悔自己太笨拙。如果那一幕重演,洛曦川自觉能表现得好得多。当时太突然,他都没有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算刚才那个吻的话,他亲吻过阎毅两次。两次都是他单方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