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要更明显一些。
还真是敖戈的风格。
郁檬再抗拒也没办法,丧着张脸进了录音房。
他站在调音器前开始听做好的旋律,这一首和以前中二病满满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了疯狂尖利的极端不和谐音程,反而全是辉煌大气的和弦。
还添加了一部分的中国古时乐器。
古琴和笛点缀,埙做开头。
变化多,内容也很丰富。
但还是感觉有瑕疵,缺少的那样东西,明明呼之欲出,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郁檬发现自己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这会不会也是那药的副作用啊,他有些发愁。
刚要打电话给闻医生,就听到了敲门声。
还没出声,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
康顿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脸上满是期待,一个步子就冲到了郁檬面前,“猜猜这里面装的什么?”
郁檬扯了扯嘴角,“鞋。”
康顿:“......不对。”
郁檬抱起胳膊,面无表情,“那是什么。”
康顿踌躇了一会儿,“呃,是球鞋。”
郁檬:“......”他摇了摇头,“你下次真不用送了,我从来都不过生日,没必要,真的。”
康顿老老实实坐在角落,双手举高以示自己的态度,“我就坐在这儿,不影响你,你继续吧,我和鞋子在这里等你。”
郁檬:“......”
这五年里,郁檬突然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这件事给康顿留下了什么阴影,现在恨不得天天跟在郁檬身后,生怕他再次消失。
偶尔一两次也就算了,这几乎快赶上每日保镖了,还真有点儿受不住。
郁檬硬逼着自己忽略康顿的身影,继续回放着那段儿旋律音。
钻研音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等他终于完成瘫坐在椅子上后,才接到消息,说那疯子克,已经到了。
赶到剧场的时候,一片兵荒马乱。
毕竟是临时接到的消息,所有人都没消停,慌张的做准备工作。
这疯子克总喜欢干这种让所有人都应接不暇的事儿,性格恶劣的很。
天才和疯子,总是只有一线之隔。
隔着大老远,就看见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儿四处翘着,身上穿的燕尾服也五颜六色很是花哨。
果然是疯子艺术家,舞台形象张扬的不合常理。
他似乎对哪哪都不满意,指这个骂那个,暴躁又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