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碰烟酒,学生期间只想着学习,连打架斗殴都没有学会,非常没出息。年未已嗅着空气中湿漉漉的味道,想自己要是会抽烟就好了,吸一大口焦油尼古丁,把胸腔填满,或许可以压下现在的那股骚动。

原来魏子虚去当警察了。

年未已回忆着证件照上那人的面貌。十一年不见,他看起来一点都没变。而且他在的那个警局,年未已去过啊,在办公室呆了半个多月,却从来没遇见他。

他在躲我?

为什么?

“当——当——”

一阵焦躁,带着细密的刺,从身体内部划过,几乎要破体而出。破碎声仿佛钟响,震耳欲聋地敲起来。原来是整点到了,附近的钟楼敲响钟声。钟声响了十二下。年未已重新恢复冷静,甚至觉得方才的焦躁像一种错觉。

对啊,想这些有什么用,人都失踪三年了。

他跟老王告别后,想抄近路回家,突然,有女人的尖叫声从侧面传来:

“救——”

年未已反射性地转头,看见巷子深处一个身影颓然倒地。他按捺不住好奇心,想上前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