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她嘴里喊出来,就没有不好听的。
他又倾身过去亲她,手上也渐渐不老实起来。
卿卿逮住他作乱的手,“顾曜之,还没吃饭呢,我饿。”
他翻身坐起来,喘着气,瞥见一旁笑得更加欢快的人儿,气得不行。
“下午还训练吗?”
卿卿笑得脑仁疼,闻言摇头,“聚餐完休息半天,我们出去吃什么?”
顾曜之站起身,走到一边打开行李箱,摸出一盒东西丢到床上。
卿卿顺着他的动作,看清了那是什么,一脚丫子蹬开,气鼓鼓地指着他的鼻子,“你流氓!”
流氓掀起卫衣下摆,扯着领口一口气脱掉上衣,又解开腰间的裤带,半跪上床,抓着蜷在床中央的脚踝往下一拖。
被拖的人呆住,顾曜之历来是连哄带骗的,何曾这么粗暴过?
大事不妙。
“我,我们还没吃饭呢。”手掌抵在他心口,手上的肌肤滚烫,像烫在她心窝。
一只手臂已经搂住了纤细的腰,“你那天说这家酒店的咖喱大虾不错。”
“那,那,那我们去吃啊。”
腰间白皙的皮肤露出,惹来身上的人埋头一吻。
“没空,客房服务吧。”
顾曜之咬牙切齿说完最后一句话,彻底堵住了她的呼吸和还想继续的挣扎。
直到下午3点,两人才吃上了咖喱大虾。
一人哀怨,一人满足。
蜜(二)
五天之后。
财大止步在了八强,这个结果只能说是没有惊喜,并不遗憾。
毕竟,这已经是史上最优成绩了。
本就是国庆前夕,辩论队的队员们辛苦了二十多天,大家商议就此原地解散。
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
卿卿和顾曜之也回了成都。
“顾曜之,为什么你上飞机什么样,下飞机还是什么样呢?”卿卿哭丧着脸问一旁推着行李的人。
顾曜之觉得好笑:“不然呢?我应该缺点什么吗?”
卿卿摇头:“坐飞机多累啊,我每回都腰酸背痛的,你怎么就能精神抖擞呢?”
“以前出差习惯了,飞机上还要整理文件,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没有时间累。”
他回答得自然,听的人心里感受有点微妙。
“在律所也要经常出差吗?”卿卿又问。
他点头,“我曾经两个月飞了10次新西兰,一家企业的进口原材料质量纠纷,取证过程很曲折,所有的睡眠时间都在飞机上,但为了下飞机后的会议,西装都不能睡出褶子的。”
看着身边的人渐渐淡下去的表情,他察觉出什么,话头一转:“等我去了于图那儿,估计也会忙得够呛,可能还是得经常飞。”
他那些匆忙又奔波的岁月,对于卿卿来说是陌生的,冷不丁地提起,牵扯出一堆莫须有的思虑。
他曾经为了她,放弃过辛苦挣来的一切。
又将在一个新的领域里,重新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