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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意又想起之前家里的黑猫,每回犯了错就这么眼巴巴地瞧着她,直看到她心软为止。

她无奈揉了揉眉:“先回柳府,得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

她往前走了几步,见卫谚还在原地杵着,似乎想紧跟上她,又担心惹她恼。

沈迟意明知道这货有装可怜的成分在,心头还是一软,返回几步,主动牵起他的手:“回去吧,我帮你上药。”

卫谚唇角微翘,又不想让喜意表现的太明显,忙放平了嘴角。

沈迟意让下人简单告知了沈姑母,然后就带着卫谚回了柳府,柳府上下都吓得不轻,见沈迟意和这位郡王的关系不同寻常,越发不敢慢待,特地腾空了一处院子给两人。

沈迟意知道卫谚脸皮薄,把屋里人都遣退了,才道:“伤在哪里了?让我瞧瞧。”

卫谚就站在床边,他除了不好意思之外,更担心自己会在她面前出丑,一手搭在腰间玉带上,沉吟了下:“其实伤的也不算重,我…”

沈迟意瞧他外裤都被血迹渗透了,又急又不耐烦:“我是来听你废话的?”

她两手一用力就把他重重推坐在床上,一手按在他胸口,一手就去解他腰间金扣——是个标准的欺辱良家妇男的姿势。

卫谚:“…”

沈迟意很快把他外裤扒拉下来,她半蹲下来,给他卷起亵裤,拆下绷带,仔细瞧着那道隐隐裂开的狰狞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