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瑞阳王这时却忽然回光返照一般睁开眼,脑子清明了一霎,他瞧沈迟意和沈若渝都衣着完好,场景也不似他脑内那般香烟旖旎,他瞬间明白是中了算计。
他面色一戾,扑上来掐着沈迟意脖子,嘶声道:“贱人,安敢如此毒害本王!”他死死掐住沈迟意脖子:“贱人!”
沈迟意猝不及防,脖颈被他狠狠掐住,一口气卡在当中,却死活掰不开瑞阳王的手。
沈若渝脸色大变,她大急之下,捡起瑞阳王扔在地上金丝腰带,重重缠住瑞阳王的手。
往常沈若渝是一只鸡都不敢杀的,此时不知哪里生出那么大力气,死死地拽住腰带不放,拼命收紧。
瑞阳王没那个狠劲儿,掐着沈迟意的双手一松,他身上再没了多余的力道,无力地在空中挥舞几下,竟被沈若渝活活勒死了。
沈若渝不敢放手,又拼命勒了许久,快把瑞阳王颈骨折断了,她才一下委顿在地上。
沈迟意顾不上看自己伤势,先探了探瑞阳王鼻息,摇头道:“他死了。”
沈若渝脸色跟死人差不多了,双手抖个不住,她还是拼命退了沈迟意一把:“你先走,我,我留在这儿…”她颤声道:“王爷是我杀的…”
瑞阳王濒死之际做了个愚蠢的决定,如果他方才不是想掐死沈迟意,而是大喊一声,叫人进来,那完蛋的就是沈迟意和沈若渝了,可现在他死的悄无声息,外间候着的护卫和奴才毫无觉察,自有沈迟意发挥的余地。
沈迟意忙一把把她扯起来:“哪里的话,咱们自然得一块离开,不然我就平白来这儿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