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谚见她这幅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冷冷哼了声,忽然捉住她的这只脚,冲她阴恻恻地笑了下。
沈迟意没反应过来,他就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般,在她脚掌上重重咬了一口,咬出一枚显眼的牙印。
沈迟意又疼又痒,忍不住‘哎呦’了声。
他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拇指在那处被咬的泛红的肌肤上爱怜地抚了抚,颇有些愉悦地勾唇道:“这样就顺眼多了。”
沈迟意:“…”
她有时候真挺怀疑卫谚是不是对她有意的,她自问见过的追求者也不算少了,但卫谚这样…追人跟结仇似的,她还真没见过啊!
卫谚瞧着那枚牙印,心情颇为愉快,帮她揉散了淤血,又亲手帮她穿好鞋袜。他长这么大从未给别人做过这些琐碎事,但如今真这么做了,他非但不觉着反感,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沈迟意暂时顾不上骂他,她心跳未平,此时还是一副气喘吁吁,面色桃粉的娇媚模样。
卫谚原本澄透的眸光逐渐深暗,猛然生出一股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来,他忍不住抿了下唇,尽量克制自己。
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守护猎物一般,卫谚慢慢凑近沈迟意:“除了我之外,你绝不可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这等情态,知道了吗?”
沈迟意忍无可忍,挽起袖子,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下狠的:“不知道!”
当初卫谚被她打一下的时候还异常恼火,现在他都习惯了,甚至隐隐觉着…这样也颇有情趣。
他更凑近了沈迟意几分,几乎跟她鼻尖贴着鼻尖:“你不答应也无妨。”他颇是自信地一笑:“我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瞧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