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叠在一起拉拉扯扯,崔馨悦被人高马大的罗安压在墙上难以动弹,几个来回他被扯疼了,哀叫了一声:“不……不!施……施主!”
这称呼喊出来,他自己都惊了一跳。
又有点想笑。
随即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理智回了笼,连崔馨悦自己都觉得觉得他实在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施主,你冷静!使……使不得。”
罗安怔怔地看着他,眼眶通红。
“哎,你别……你别哭啊。”崔馨悦不知所措,“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罗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i feel hurt”
“……”不知道为什么,崔馨悦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罗安喝醉了。
喝醉了的他行为非常不受控制,像是解除了白天并不多的身为正经人的禁忌。
“你他妈给他喝了什么?”崔馨悦跑去找调酒师算账。
“第一杯是烟熏威士忌,单一麦芽。”调酒师眼神无辜,“后面几杯加了点二锅头,味道会更好哦。”
二锅头。
你咋不放五粮液。
“……艹。”崔馨悦冲他竖了中指,“你害死我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他扶着罗安去酒店开/房的时候简直叫苦不迭。
幸好老周来信息说,今晚要陪床不能来找他了。
不然看到这一幕的老周怕是要炸了房子。
只有一张身份证的崔馨悦只能开一间套房。他也不管酒店前台的小姑娘看到他一边扛着罗安一边抱着只玩具熊的造型有多奇怪,他能坚持把比他高一头的罗安拖进房间就已经是突破了人生的极限。
这一天对于他来说,过于漫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