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为应峤辩解道:“没有,应峤脾气很好,对朋友也好。”
就是花钱太大手大脚了。
不过这句他憋着没说。
陈画眼睛闪了闪,还想再逼逼两句,忽然感到后方命门一凉,应峤不动声色地靠近他,如同蚊呐的声线传入他的耳朵里:“再多说一句,回去就扒了你的皮。”
陈画是个画皮妖,应峤说扒皮,那就是真扒皮。
实力不如人,他没趣地啧了一声,只能遗憾地放弃八卦:“今天出来还有点事,等改天有空,小姜你可以来我们公司玩啊。”
说完手快地塞了一张名片给他,便转身溜了。
“今天还有事,改天再跟你约饭。”应峤垂眸看着他道。
姜婪点头应下。
等人走后,薛蒙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卧槽那辆车得八百多万吧?你这朋友是个壕啊?”
“那车是他老板的,他就是个打工的。”姜婪道。
薛蒙嘀嘀咕咕:“就算车不是他的,你这朋友看起来也是个有钱人啊。”
姜婪心想,说出来怕你不信,有的人表面光鲜,背地里其实是个月薪三千的社畜罢了。
两人插科打诨间就到了值班亭,将捡到的八百块钱上交给值班的警察后,才开车回了街道办。
另一边,陈画抱怀靠在车边,眉飞色舞地拖长了调子:“小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