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他六秒破百,小结巴非被他摔下去不可。
薄薄的t恤之下,少年的小腹温热紧绷,是他从未有过的触感。
许啄飞快抽回手,小心翼翼捏上了贺执的衣角。
“……?”
贺执困惑地看了眼自己腰际的细白手指:“这就可以?”
许啄点点头。
头盔蹭在脊背上时,好像什么小动物在小混混心里打了个滚。
贺执带许啄去了酒吧街,一路上都没遇见交警,感谢交警。
临街就能停车,贺执的雅马哈动静大,林宵白推门出来迎接老大,刚刚好看见许啄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摘下头盔还给贺执的景象。
小白白又一屁股滑倒坐在了地上。
“给谁拜年呢你。”
苏泊尔在门口吧台上嗑着瓜子抬起眼来,面前的手机上还在放着《亲爱的客栈》。
林宵白泪眼汪汪地从地上爬起来,贺执刚好推门走了进来。
“哟,锅,又学着怎么做老板娘呢。”
门边风铃声响个没完,苏泊尔用看死人的目光扫了一眼贺执,刚准备继续看综艺,死人的身后又走进来了另一个活人。
是个小朋友,眉清目秀的。
苏泊尔的杀人目光和缓了许多。
但林宵白已经在浑身颤抖着筛糠了。
贺执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你摸电门了?”
许啄刚刚对苏泊尔礼貌地点过头,也看了过来。
林宵白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拉着贺执跑到了角落里。
“执哥!”他用气音悲愤欲绝地喊了出来。
贺执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还在往外面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