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宋宁也带起来另一个不好的风气,人们开始不委婉了,明火执仗地和不喜欢的人杠上。
京城里,下到工地小工挑衅包工头、上头书生挑战师兄或者先生,总之处处都开启了白日化的竞争,升腾着狼烟。
这是后话,此刻宋延徐内心里仿佛打翻了几百个调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反正最先浮上来的,还是骄傲多一些,他回礼道:“他虽有本事可还稚嫩,往后还请各位大人多多照顾,包容他。”
“我们哪敢照顾他,他做事雷厉风行可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比的哦。”
大家你一眼我一句聊宋宁,宋宁喜滋滋问计春:“计公公,什么时候有官服啊。”
她知道什么时候有官服,应该找谁,但她就是故意问计春的。计春噗嗤一笑,指了她一下:“可别得意忘形喽,这前朝官员的官服可轮不着杂家管,你该问谁问谁去。”
“下官就觉得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事不通不事不晓嘛!”宋宁道。
计春啐了她一口:“好好站着,不许贫嘴。”
宋宁嘻嘻哈哈应是,摇头摆尾地高兴着。
她是真的高兴,赵炽能看得出来,不由问道:“真这么高兴?大理寺卿位高权重可责任也大,可不轻松。”
“升职加薪肯定是高兴的,这能体现圣上对微臣能力的肯定和为人的信任,微臣高兴。但微臣最高兴的,还是能够更好地给圣上做事,为朝廷服务。”
赵炽知道什么宋宁什么人,了然地点了头,道:“行了,你好好做事,不要让朕失望!”
“是!”宋宁应是。
赵炽就转过头来问赵熠:“齐王刚才提到有事要说,是什么事?”
“关于截杀的事情。”赵熠抬了抬自己的左边胳膊,“伤重,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沐浴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