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这个词的人,一定是见过他的“宝贝”女儿。
院中那些做事的下人们看着,连连点头,感叹道:“大爷和老爷真的越来越亲近了。”
“是的,大爷也越来越孝顺了。”
“就是,我们家大爷是又有本事又孝顺。”
夸奖声中,宋元时进到门内,随手关了门。
站在宋延徐面前的“孝顺儿子”瞬间垮了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宋大人,好!”宋宁抱拳似捣蒜似的杵了两下,就在宋延徐对面坐了下来,架着二郎腿,“最近过的还不错,气色很不错嘛。”
宋元时规规矩矩行礼,站在一侧没有说话。
宋延徐后槽牙都磨平了,食指关节叩着桌面,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样虚头巴脑的,有意思吗?”
“我爱名又重利,所以有意思。”宋宁靠在椅子上,一脸漫不经心。
宋延徐望着她歪着的坐姿和翘着的二郎腿,恨恨的:“莫说你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没有你这样粗狂没有规矩的。”
“我的事你管不着。”宋宁摆了摆手,问他的事,“听说上次挪用军饷赈灾的事以后,您就一蹶不振,被魏训昌排挤在边缘了?”
为什么被排挤,因为六位阁老,三位是“魏党”一位混日子,只有他被魏训昌积压在边缘。
宋延徐哪儿疼她就往哪扎。
“我怎么……”宋延徐揉着额头,“我怎么每次和你说不上十句话,就能被你气的头晕目眩?”
宋宁回道:“那就是您身体不好,心胸不够宽阔。”
“到底是谁不够宽阔,儿时的事情你不还在报仇?”宋延徐指着她。
“那孩儿是像极了父亲您,心胸狭隘!”宋宁笑盈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