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登冷笑:“这可不够。”
宋宁道:“不讨论动机,因为你和韩玉都有明确的动机。韩玉要搂钱,而你则是要拯救银庄。”
“作案的时间也不必去查证。那么就只剩下可操作的难易程度。”宋宁道,“韩玉想要把银票换成银子,首先要做的就是从做买卖这么多年,有经验的贺喜登手中,换取银子。韩玉有没有三寸不烂之舌本官不清楚,但贺喜登一定不是随随便便就将银子兑换给他的人。”
宋宁不给他反驳,接着说,“当然,关于这一点只是辅助,重要的是,一夜失踪的六百万两银子。”
“有谁知道,六百万两银子有多重吗?”
“那天在码头的银子,那么多只有七十五万两,想一想六百多万两,要多少时间才能搬出来,而不惊动别人?”
“那么多的银子,要用人抬还是车拉?”
“那么多的银子,要用几艘船才能装走?”
“韩玉会不会思考,他带着这么多银子能不能活到他的目的地?”宋宁接连反问着,挑衅看着贺喜登。
贺喜登道:“大人还是在动嘴皮子,您说的这些都不应该来问我们,而应该直接去问韩玉。”
“我们没有答案。”
门口有人点头,小声道:“贺东家这话说的有道理,大人应该问韩玉啊,毕竟钱是韩玉拿走的。”
“闭嘴,你蠢到吃屎了,大人是在说韩玉吗?听不懂就闭嘴。”
被骂的人不敢再说话。
“问韩玉?”宋宁微微颔首,“确实应该问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