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个病我想和您请教。”
徐大夫忙说不敢:“大人您请里面坐。”
宋宁坐下来,斟酌了一下言辞,和徐大夫描述赵熠的病情:“……只有助眠肯定不行,有没有辅助的针灸或者药物治疗?”
“噩梦?”徐大夫想了想,道,“针刺甲后、太冲等穴位是有用的,但个人病症程度不同,所以要具体对待。”
又道:“至于药物,以小人的经验,除了助眠和理气疏肝的药外,别的收效甚微,加上每日煎药吃药也是烦,反而增添了负担。”
宋宁觉得有道理:“针灸就比较简单简便一些?”
“是。”徐大夫道,“小人教您两处,浅刺,酸胀后停止。每日两次定有效果。”
“大人要是想学,小人现在就能教您。”
“要是大人相信小人,小人也可以代劳。”
宋宁想了想:“你教我吧。”
太后说的对,赵熠身份特殊,病情、吃药用针不易对外让人知道,更不好让别人去做。
“行,那小人失礼了,把鞋脱了给大人您示范。”
“行,我也试试我的。”
宋宁脱了鞋,两人架着一双脚在房间教学了一下午。
宋宁出来的时候,脚指都麻了。
说不疼是假的。
“我这人情回的不错了吧。”宋宁收好徐大夫送的银针,找了个饺子馆坐下来,点了饺子和肉汤,一抬头看到对面坐着个小厮,穿着丝绸的短褂,戴着黑色的平顶帽子,非常的面熟。
宋宁扬了扬眉。
对方看见了她就当没看见,把饺子吃完了就丢了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