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道。”苏炎回道。
宋宁道:“她将砒霜一分二,收起半包留下半包,又另包了一包糖霜欲充砒霜服用吓唬你,你也不知道?”
苏炎道:“不知道。”
宋宁拿出苏洋拿到的半包糖霜,质问他:“这个呢?”
“我、我不认识。”
宋宁砰一下将他踹倒在地上,苏炎倒在地上,胸口闷到白眼直翻。
门口响起一阵惊呼。
这是宋宁第一次在公堂上直接动脚打人的。
“本官说了,破罐子破摔!”宋宁道,“这个包糖霜的纸,就是药铺的纸,和包砒霜的纸丝毫无差。”
“加上本官和沈捕头亲耳听见你们兄弟二人的谈话,你认为,这是你能狡辩的?”
“拿别人的钱、骗别人的情,如今连她的命都害了还想留她的嫁妆。”宋宁问苏炎,“你好意思吗?”
苏炎脸色苍白,扶着胸口咳嗽,喘着气道:“我、我没有杀她。”
“三月初六前后,你们经常争执吵架,她为了让你低头,便买了砒霜,打算用死和你闹一闹。这包砒霜她一直存放了六天,在这六天内,你们曾发生过三次身争吵,你甚至对她动了手,她都没有一怒之下去寻死。”
“而却在三月十二的这天早晨,你不过嫌弃她稀饭太过稀,她就愤怒寻死?这根本就不合理!”
“这是其一,其二,一个真正想死的人,怎么可能拿着毒药出门找人评理?”
“怎么可能一边和人说理想要和离一边吃下毒药。”
“这其中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要将这半包糖霜当砒霜吃逼你认错,而你将计就计顺势换掉她糖霜为砒霜,令她当众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