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说她狂妄,目中无人、重典重罚毫无意义,和暴力的少年们,没有区别。
“都是孩子,这一判罚就毁了他们的一生,也未免太过分了。”有人道。
大家都跟着点头。
忽然有人冷嗤一声,道:“什么过分?别人家的孩子还死了呢!”
“吆,孙大人,我们要的账单,您做好了没有啊,今天居然有空在这里说话呢。”周经历讥讽道。
孙维力拂袖起身,道:“尸位素餐,你们继续如此吧,浑浑噩噩一生,毫无意义。”
他出门走了。
“蠢的要死,你天天做事,谁夸你好了?”
嘲笑声此起彼伏。
整个衙门里,在做事的人不超过五个,而这五个人里,孙维力是最认真的那个。
在这样的团体了,责任心就是辛苦的原罪。
“诶,小马你去提刑衙门?”有人看到一个小厮离开,他是郑红申的书吏又是常随。
“是啊,把卷宗早点送去。”小马大步走了。
“是要早点送,听说昨晚跑老鼠,几个人孩子吓哭了,可怜的很。”
大家叽叽喳喳又继续聊宋宁去了。
案件的卷宗由小马送去了提刑衙门,再由提刑衙门走了过场送去京城。因为加急,急递铺并着宋宁的两封信,快马加鞭往京城而去。
路上换了两匹马两个人,下午散衙前到的京城。
宋延徐拿到信,以为是宋元时的信又送来了,正奇怪信这么勤,拆开后发现落款是宋宁。
他看到宋宁就生气。
前两天,几家馆子来找他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