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你也不小了……”廖景疏视线幽幽地看着她低垂的脸蛋,“你能想这些,我很欣慰……”
“欣慰什么?”阮念捂着脸抬起眼睛眨了两下,
他伸手揉了揉她发顶,很温柔地揉着,“不着急,慢慢来,我可以等。”
阮念听得有些呆,直直地看着他,“等什么?”
当然是等你喜欢上我那一天。
“阮纪呢?”
他拧开瓶盖仰着头灌了一口水,喉结滑动着,莫名地性感。
阮念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哦……他……他去补觉了。”
“哦?”廖景疏笑的别有深意。
就这种狱长,窝边草被人吃光光他都不会知道的!
“记得帮我带句话给他。”
“什么话?”
“就说……”廖景疏嘴角弯了弯,“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阮念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傻了?”他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敲,“原话说一遍!”
“你知道的!”
“嗯!告诉他就行了!”
什么跟什么嘛!
难道是他们两人的小秘密?
到下午两点的时候,阮纪终于睡醒了。
阮念想起廖景疏让带的话,啃着苹果走了过去,“景哥哥说让我给你带句话。”
阮纪一听跟触电了一样,脊背都僵硬了。
这不要脸的人又跑去勾搭阮念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知道的!”
靠!
阮纪一拍桌子,挑衅!□□裸地挑衅!他咋不去死呢!
*
临近除夕那几天,大街小巷火树银花,家家户户挑起了大红的灯笼,五彩缤纷的灯火点缀着江城的每个角路。
阮念每天跟着秦舒兰去置办年货,廖家父母比较忙,到年跟前了还没抽开空,这年货自然是廖景疏帮忙置办了,好在今年有阮念在,他这活接的也是怡然自得。
今年过年人比较多,两家9个人的年夜饭订在了江城最有名的辰溪酒店,点了一大桌子菜,廖家两位老人坐在靠里的主位上,两边分别是阮念和廖景疏的父母,阮念担心阮纪在这种场合和廖景疏掐起来,打算紧挨着廖景疏坐的,可阮纪横插一杠,愣是在她落座前一屁股稳到了那个位置上。
阮念无奈地往边上挪了挪,希望阮纪能懂事点,不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毕竟这是除夕夜的饭桌,整太难看了秦舒兰也不会放过他的。
大人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这两年的工作和变化,阮念也没什么兴趣,在一阵喧腾的烟花炮竹声后,将视线投向了春晚节目上。